限，云泥有时候转身丢个东西就能碰到他，过近
距离让她处处受肘。
她抬手开
油烟机，问：“你要不要出去坐着看会电视，等弄好
叫你。”
李清潭：“想呆在这儿。”
“那你往旁边站站。”云泥收回视线，轻声笑：“你在里面有点碍事。”
“……”
三个菜弄起来也不是很慢，但因为买菜买晚，等吃上饭也是十二点之后事情。
吃完李清潭主动要求去刷碗。
云泥没拒绝，“墙上有围裙，会穿吗？”
“会。”
李清潭脱外套，捧着
叠碗筷进厨房，云泥看他那样子也不像是生手，就没太在意。
但等她进卧室，就听见厨房传来声脆响。
“……”
云泥放下手里东西，快步走出去。
厨房里，李清潭站在水池旁，脚边是个碎掉碗，他显然是还没反应过来，胳膊抬着，手上都是泡沫，脸无辜看着云泥。
“就……手滑。”
云泥笑叹：“知道，手没碰着吧？”
“没有。”
她走过去，捡起地上大点碎块，找到个塑料袋装起来，又拿扫把将更碎更小碎块扫起来倒进去。
云泥扎好袋子，站起来问：“还能刷吗？”
李清潭：“能。”
“那你继续。”走出去之前，云泥半开玩笑似地说：“家里没多少碗，你别再摔着。”
“……”李清潭抿抿唇，转过去继续刷，只是动作小心堪比在修复什
文物样慎之又慎。
窗外阳光大好，他听见从客厅传来走动声，在“哗哗”地水流声里，忽地笑下。
刷完碗，李清潭走出来在外面水池重新洗次手，没找到毛巾擦手，他就随便甩甩。
“学姐。”
云泥拿张卷子在对答案，闻声抬起头：“怎？”
“想喝水，有杯子吗？”
“有，拿给你吧。”云泥停下笔，去厨房拿个干净玻璃杯，“白开水行吗？”
“行。”
李清潭接过她递来水，走到沙发旁边坐下，看到她摊在桌上试卷，伸手拿起来。
虽然云泥知道这样说不对，但看他盯着试卷看得入神模样，想起他两位数理综，还是开玩笑似地问句：“你看得懂吗？”
“……”
这话就有点伤人。
李清潭放下卷子，从桌上拿只铅笔，“有没有草稿纸？”
“有。”云泥翻出个没怎用过草稿本拿给他，“怎，你要做这张卷子吗？”
“啊，不行吗？”
“行。”云泥把茶几半空间留给他，坐在沙发另侧，继续对之前答案。
客厅南北通透，阳光贯穿整间屋子，两个人各占端，没有交谈，只剩下笔尖擦过纸页声音。
“唰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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