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下围巾和手套放进包里,这才格外认真地和他说道:“以后不要动帽子。”
“围巾也不能动。”
“手套也是。”
蒋予:“……”
李清潭从口袋里摸出盒牛奶递过去:“给你带。”
好吧。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
蒋予对他那点不满瞬间消失殆尽,但还是忍不住吐槽句:“作怪吧你就。”
“……”
高三考试那两天,高二这边日子也不好过,五班班主任天天拿“明年你们就高三”这样话来逼班上学生紧张起来。
这话对好学生有用,对蒋予这样富几代来说,其实就跟废话没区别,但对于李清潭,却也有着不样意义。
对啊。
明年他就高三,就要离开这里回到原来城市读书,和这里切都要说再见。
他想到什,扭头看眼窗外。
远处高三教学楼屹立在风雪里,从这里过去只要几分钟时间,可从庐城到北京。
从现在到以后。
那远距离和那长时间,岂能是短短几分钟事情。
李清潭心头涌上点难以言说情绪,收回视线看见放在抽屉里针织帽子,指尖戳两下,轻轻叹声气。
二零二年最后天,玛雅人预言中世界末日并没有来临,反而随着假期将近,哪怕是还在考试高三年级,也少有多些欢声笑语。
午休时间,云泥趴在桌上补觉,迷迷糊糊听见班上同学在讨论考完试之后要去哪儿跨年。
教室里门没关严,有点漏风。
她睡会被冻醒,从包里翻出水杯去接水,回来时看见李清潭和方淼站在教室后门那儿说话。
他戴着她送帽子,额角上纱布换成创口贴,头发好像长长,从帽檐底下钻出来。
也还是像以前任何时候样,叫她:“学姐。”
云泥应着。
方淼看看她又看看他,笑眯眯地说:“你们聊,先回教室,晚上见啊,小学弟。”
李清潭点头说好。
等方淼进去,他看见云泥有些疑惑神情,主动解释道:“晚上市府广场那里有跨年烟火,问方淼,她说你们晚上也不用上晚自习。”
他停下来,斟酌着:“你放学之后还有别事情吗?”
“没有。”
“那起去跨年吗?”
云泥没说去还是不去,李清潭看着她,呼吸和心跳好像都在瞬间变得清晰可闻。
约莫过会,就在他以为她会拒绝时候,又见她点点头道:“知道。”
李清潭抿抿唇角,说话时眼里已经有笑意:“那放学之后,跟蒋予在学校门口等你们?”
“们估计还要开会班会,晚点联系你吧。”
“行,那就先回去,你好好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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