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贺医生说法,要让左寒身体变好,单纯地补没有用,得给罐子扩容。
换上个适配健康腺体,直是最优解。
推门进来时,左寒已经醒,正蜷缩起来抱着手机聊天。
阮文超今年开春抱只小狗养在摄影楼,整天给他发照片。
“感觉跟那只斑点狗越长越像,嘴巴都有点地包天,哈哈哈哈,肯定是它下崽,左寒,也许小花被人养,对吧。”阮老板整天乐呵呵。
“嗯。”
“你们怎不养只,看你挺喜欢狗。”
左寒想想,家里要是多条毛茸茸臭烘烘动物,姚琛泽应该要抗议。
这人平等地讨厌所有会把他注意力分走人和物。
而且撸过大老虎之后,什小猫小狗对他吸引力已然变得很有限。
“也没有很喜欢。”
“眼睛不想要?”刚再在聊天框打完这句话,姚琛泽抬手抽走他手机。
哦,他们家连侧躺着看手机都不被允许。
左寒也懒得去抢,将手缩回被子里,闭上眼睛,假装自己睡着。
发热原因他自己大抵是清楚,现下并不想和姚琛泽讨论这个问题。
然而大少爷向心里藏不住事。
“你应该告诉,又不知道。”说着说着,他颇有些沮丧,把左寒戳过针那只手从被子里拉出来,轻轻碰碰泛青针孔。
作为个顶级alpha,居然没在\事上满足自己omega,传出去简直是奇耻大辱。
装睡不成,左寒抖着眼皮睁开眼,嗡声嗡气,“推你。”
“什?”
“昨天晚上,推你,你睡着。”左寒越说越理直气壮,把手抽回去。
不但睡着,还压着他抑扬顿挫地打起呼噜。
也不算太响吧,只是听着有点烦。
大少爷以前不会打呼,是最近太累缘故。
想到这里,又觉心疼。
“不用你陪,你不忙吗?”左寒坐起身来。
陪他住这天院,姚少将电话就没停过,肯定耽误不少事。
“再忙,如果你不,”姚琛泽顿顿,“如果你不能陪,有什意义。”
连句“如果”,他都要避讳。
说着他坐到病床边看护椅上,曲着双大长腿没地儿放,又道:“头疼你怎这难养,可刻也没有动过要放弃念头。”
这话实在莫名其妙,左寒耳尖红,抗议起来,“不要你养。”
眼见着姚琛泽听他拒绝俊脸垮,沉默下去,左寒意识到刚刚那句话说得太生硬。
他不太熟练地换个说法,“没那娇气,你不要紧张,其实,很顽强。”
然而人还躺在病床上,似乎没什说服力。
于是他试图找出其他例子进行佐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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