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让出门?”
“嗯。”
Clayten很喜欢左寒,他觉得他拍风景很有个人特色,这次带队去草原采风,本打算把左寒叫上,没能成功。
纽扣被无意中发现后,姚琛泽停止密不透风监视监听,与此相对,左寒不再被允许随意出门。
种变相监禁,和坐牢相比,狱警态度温和点,待遇好点。
电话里传来风呼啸,点恰到好处人声喧闹,左寒挂电话,坐在窗前,不知道朝外看着什。
最近左寒愈发嗜睡,夜幕沉沉压下,姚琛泽回来时,他又靠在沙发上睡着。
“你想回趟老家吗?听说左兆林身体快不行。”怕左寒听没食欲又不好好吃吃饭,特意等吃完晚饭,姚琛泽才告诉他这个消息,
许久没有听到这个人名,他生理学上父亲,左寒夹着烟手顿,低头按灭那抹猩红,语气淡淡,“不想。”
天重新冷下来,不知不觉间秋天已经渐渐走到末尾,又到年中最冷时候,夜里飘起雪,细碎声响被双层玻璃隔绝在外,在近乎全然寂静中,只有姚琛泽平缓呼吸声。
但左寒就是知道,外面下起雪。
讨厌冬天。
“生你有什用?”
“从小就只会哭哭哭,耽误你妈割猪草,个倒霉赔钱货,还没家里鸡值钱。”
他爸和刻薄老太确实是亲母子,带着点方言咒骂从语气到内容都如出辙。
鸡吃食会下鸡蛋,卖掉就能换到钱,钱可以买到新塑料盆。
而在左兆林嘴里,他是个只会无意义消耗粮食无用废物,力气小,能干活很有限,又懒又费钱。
鸡确实比他有用。
人活着应该有点用,这样观点从小就在左寒脑子里生根。
他有什用呢。
刚从斜府街被放出去那年,他找份在招待所打扫卫生工作,晚上还会去酒吧兼职做服务员,就希望能多攒点钱出来。
冬天某日,跟客人喝完酒到凌晨四点,把店门关上之后,他醉醺醺地裹紧外套走在回群租房路上,没留神脚下打滑摔在雪地里。
漫天雪花飘在身上,他用尽全身力气也没能站起来。
不知躺多久才缓过劲儿,靠着点本能跌跌撞撞回刚付过租金落脚地。
因为胃疼想烧热水喝,结果倒水时手抖没拿稳,滚烫热水全部浇在手上。
热水没喝到,他在醉意和疲惫下拖着身子躺到床板上,第二天醒来,没处理烫伤处全是水泡。
怕耽误工作,他自己把水泡挑破后买点药抹抹。
大雪漫漫那天,他只手包着纱布,只用另只完好手戴着手套笨拙又卖力地蹲在招待所厕所里刷马桶。
那时他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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