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他,他自然会当个大事儿放心上。
可为孟厌事,左寒这几天跟他说话时总是情绪不高,饭都不好好吃,这会儿又突然转变态度。
姚琛泽心里有点吃味。
总觉得左寒对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omega比对他还上心。
没得到肯定答复,左寒不知道说什,撤搂着姚琛泽手,又往床上歪。
他本来也不习惯通过手段、借助地位来改变既定规则。
只是随便说说罢。
自己都是别人掌心里豢养只小麻雀,有什资格要求这要求那。
地位不是他,特权也不是他。
姚琛泽在手写信说得再好听,也改变不是他依附着姚琛泽生活事实。
他吃每口米都是姚琛泽买,走每步路都在姚琛泽眼皮下。
要是能自己赚点钱,混出点名堂就好。
翻个身,左寒又叹口气。
别人家家事,他不好突然冒出来插手,只希望真到要嫁人时候,孟厌能找个脾气好情绪稳定人起生活。
那个什婚配系统,单纯靠概率事,总觉得很不靠谱。
夜将沉,月色洒进来,窗外骤然亮,似有烟花绽放。
晃眼绚烂持续很久,左寒点起身去看心思也没有。
想到孟厌个人孤零零躺在少管所硬板床上,不知道有没有厚被子盖,又会不会害怕。
这小孩小时候就颇爱掉眼泪,挂着鼻涕皱着脸,哭起来丑兮兮,也不知现在变坚强点没有。
左寒不是个喜欢伤春悲秋人,也没有过剩同理心,只是莫名觉得自己现在过得这样好,心里很不是滋味。
暖意骤失,身后搂着他人下床,不知干什去。
左寒回过神,意识到刚刚发呆时姚琛泽似乎跟他说几句话,都被他忽略。
姚琛泽其实早在左寒唉声叹气时就服软,他不爱跟人说空话打包票,当即打电话联系人去。
只是心里酸涩得不行。
左寒直对人对事淡淡,本以为自己是最特别那个,原来并不是。
——
孟厌从少管所出来那天,左寒远远坐在车上看着。
还是熟悉细麻秆儿似胳膊,残缺兽耳埋在枯黄头发间,整个人显得乱七八糟。
天这冷,身上衣服有些单薄。
“这多年也没能长点个子啊。”坐在温暖车厢里,左寒喃喃自语。
孟家车已经等在路边,不知道是谁派司机来接,似乎并没有对孟厌事全然不管。
等车屁股彻底离开视线,左寒还扭头趴在车窗上朝外看。
左寒没有打算前去相认叙旧。
他不习惯久别重逢场景,不爱哭哭啼啼矫情,更不知如何在物是人非后重新打那声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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