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背还疼吗?”脏兮兮小男孩从门边探出个脑袋,声音颤颤巍巍。
左寒从狭窄窗边循声回头,眉头不自觉轻皱,“谁是你哥哥。”
不过是前天帮这小孩儿挡次打,就被缠上。
又不是什大事,反正已经习惯。
瞥眼墙上挂钟。
玻璃罩不知是哪天碎,扭曲时针垂下来。
快六点半。
“出去。”左寒抬起食指掸掸烟灰,哑着嗓子下逐客令。
“还有,不要叫哥哥。”
“,给你拿点吃。”称呼确实取消。
只细弱胳膊伸进来,够半天才搁到杂乱木桌上。
半块凉透烤红薯。
真烦。
他向是不吃晚饭,容易吐出来。
吐出来会扫兴,受更多折磨。
从二楼窗户往下看,勉强能看到蹲在水泥地上个小黑点。
或许是基因比较低劣,七八岁还是收不回兽耳,灰色绒毛杂乱无章地竖在脑袋上,又因为肩膀瘦削,显得头很大。
明明兽类第二性征是狼,却分化为omega。
有癖好特殊常客从拐角处走近,眼神不停往他身上招呼。
第二天傍晚,这个叫孟厌小崽子又偷偷探头看他,这回是问他要不要吃地黄草花蜜。
“这个花根很甜。”他依旧是鬼鬼祟祟,没得到允许就没有进门,伸进来那只袖子上全是泥。
喇叭状花朵,粉白渐变,很好看。
“,洗过手。”孟厌努力推销着他野花。
左寒难得乐意起身。
走过去靠在门边,他又恶作剧般捻点烂泥往孟厌脸上抹。
“你离这里远点,没事不要来房间。”左寒面色严肃,不知道为什心里有点气。
外貌,脾气,性格,背景,他们没处相像,但他却从孟厌身上看到年幼自己。
单薄,脆弱,幼稚,未经世事单纯,还有轻易就交付出去好感和信任。
这都是最不值钱也最恐怖东西。
左寒想叮嘱两句,让这泥猴子没事不要在斜府街乱跑。
可再想想,有什意义,哪里还有比这里更糟糕去处?
何况,就算想跑也跑不出去。
他最烦小孩。
他自顾不暇。
“没事就躲着,别让人看见。”最终,左寒恶声恶气地关上门。
画面转,易感期突至少爷被护卫队带走,凌乱脚步声渐远。
颈后腺上两个深可见骨洞,汩汩流着血。
太狼狈,太难堪。
逼侧视角里,门开条缝,像长开野兽大口,吞噬着仅存意识。
后颈疼痛阵阵袭来,“嘭”声,有人冲进来。
“左寒!左寒!”耳边哭嚎凄厉又绝望。
模糊视线里,长长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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