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
本是不抱任何希望,谁知电话挂断后,没隔多久又响起来。
“巩先生。”换个中年男声,巩明立即站起来,时间紧张地声音发起抖。
“是。”
——
傍晚,首都电台员工内部停车场。
有人正开着车门将车内个人物品件件拿出来。
单看肢体语言,就能感觉出那人心情躁郁又消沉。
不远处,车窗降下去,姚琛泽偏过头,很自然地打量着巩明举动。
“都说三四十岁中年人是家里顶梁柱,家里肯定有爱人孩子要养活,轻轻松松就砸人家饭碗,是不是不太道德。”旁李政淮突然感慨。
姚琛泽没搭腔。
以前他也许会考虑这种事吧。
可他为什要和这种人共情。
李老头见姚琛泽不接话,又道:“巩明背地里用手段挤下同事,你挤走他,也算合情合理,大鱼吃小鱼罢。”
“也许吧。”姚琛泽脸上看不出喜怒。
等看够热闹,他才让司机开车。
“新上去那位,有事需要他做。”
李政淮不禁脸赞许。
周益辉被巩明打压多年,好不容得到翻身机会,对姚琛泽确实是言听计从,很是忠心。
这个位置也该有个自己人。
姚琛泽瞥李老头眼,皱着眉打断长辈对自己美好想象。
“这些都是附带,主要就是想出口恶气。”
以前事,他没忘。
无论有多少个冠冕堂皇理由,伤害就是伤害,他就是要报个私仇。
人站得更高,掌握到更多资源,就能获得更多信息。
姚琛泽后知后觉三年前那个除夕夜发生什。
是不远处这个名叫巩明人以录制素材为由强硬地扒开左寒伤口,成为压垮骆驼最后根稻草。
当时他愚蠢地将左寒情绪崩溃简单归结为情人间哭闹,忽略很多细节,也进而让人钻空子,失去掌控全局机会。
当然,现在他不会再犯这种低级错误,因为他随时可以解左寒切举动。
其实这样相处让姚琛泽觉得轻松多。
否则他会直像根紧绷弦,日日夜夜不得安稳。
下午巩明和陶谦那两通电话同样尽收耳中。
“陶谦这个人,和姚青个办事路子,你有点利用价值,他才会对你热情。”
“巩明个电视台主持人,说到底就是个小角色,值得陶谦那上心,以至于听到个名字就回拨电话?”李政淮试图重新将话题往严肃问题上扯。
“他不过是跟着采访过左寒,接触过斜府街另位omega叶荽,才会引起陶谦注意。”
“三年前,你进观星楼不久后,叶荽就已经死。”
闻言姚琛泽皱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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