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是什游客,是被人特意安排来,给他找点事做。
那夜,回到安静房间,没有任何征兆,左寒握着装柜子用工具刀,盯上自己手腕。
血珠渗出来时候,疼痛捱很久才传递到神经,左寒忽然把扔工具刀,崩溃般哭出来。
他感到疼,他感觉有负担,他感觉很累,不想再等。
撑不下去,切都烦透。
才个多月而已,他已经烦透。
左寒有两天没出门,闹钟响得人神经衰弱,他气冲冲出来拆电池,也不再理会什奇怪游客,什属于他民宿,什拿钱来陪他聊天阮老板。
关他什事。
“左寒,你需要什。”敲门应该是李老头。
左寒不说话,假装自己不在。
在他以为对方已经走时候,门外又传来声。
“你想和他说话吗?”
他是谁?
耳鸣像是变得严重起来,左寒自顾自摇摇头,声音很轻,“想见见他。”
他想再看眼,已经快成执念。
想见却见不到每秒,都比失去那秒令人难过。
李政淮应该是沉沉叹口气。
“随便说,什也不想。”左寒很快改口。
他点也不想见,只是随口说罢。
隔日早晨,李政淮又过来,坚持在外面敲门,左寒烦得眼皮直跳。
对方是个长辈,他没法直摆谱。
民宿门前停着辆军用车。
“麻烦您蒙住眼睛,希望您理解。”戴着白手套小伙子拉开车门,又递过来黑色遮光眼罩。
车底盘高,左寒爬上车时感到费劲。
“唉,其实小泽刚出生时候,不太关心他。”李政淮路跟过来,主动和左寒聊起天。
“娟娟是生他难产没,那时候心里过不去坎儿,小泽小时候直没管过他,所以俩爷孙俩现在都不亲。”
“要不是实在没办法,他不会跟开口。”
老头开始饱含愧疚地缅怀过去,左寒静静听着,也不搭话。
他意识到,这可能不是李济航爷爷,而是姚琛泽外公。
等下车要转专机,李政淮就没再跟。
“代看看那个臭小子。”他给左寒理理衣领,语气里莫名带点哽咽。
被牵引着站到地上,终于能摘下眼罩,光骤然透进晶状体,刺激出点生理性泪花。
左寒没忍住眯起眼睛。
缓过最初那阵不适,他默默打量着附近地势。
完全陌生地方,似乎是在荒漠中。
原来他早已经不在首都。
出来接待是陈斯奕,脱蓝色防护服,左寒才勉强将他认出来。
“陈医生。”他打声招呼。
“左寒。”陈斯奕难得见到个外人,捏捏干涩眼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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