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动弹,听得到声音却无法开口说话,每分每秒都能清晰感觉到钝刀磨肉似痛苦。
时间会失去度量功能,淌成潭死水,只能在脑子里幕幕放着无声电影。
记忆也容易发生错乱。
最初他常常分不清有些事是真实发生过,还是仅仅因为在脑子里过无数遍,变得细节丰富足以乱真。
这种完全无法摆脱又绵延看不到头绝望,他不想再经历第二遍。
姚琛泽积极跑来这个让他产生心理阴影高楼体检,就是想确认这次易感期提前是否有问题,是否也是受药物影响,与最初那次又是否具有相关性。
“柯舜义那天说,姚青告诉他,姐恢复得不错。然而姚青应该早就通过唐荐忠知道姐死。”说出“死”这个字,姚琛泽还是顿顿,接着又言:“那他为什要骗柯舜义?为迷惑他放松警惕吧。”
“如果柯舜义知道姐刚死,他那谨慎个人,元旦很大概率不会出席晚会。”
“这是干什,借刀杀人呢。”姚琛泽闭闭眼,愤怒在脑子里横冲直撞。
李济航阵沉默,不知如何应答。
血液检测报告需要段时间才能出来,回程路上,姚琛泽安排下去,“先给姐准备后事,别让她直得不到安宁。”
柯舜义还躺在ICU里没醒,姚青确实动人脉出面申请延缓对他调查讯问,只说等柯舜义醒再对质取证。近期他已被限制出省,万之后被带走讯问,怕是会耽误料理姚瑾涵后事。
回来时候,姚琛泽后知后觉左寒行李都没有,没在手里也没在房间里。他这趟出去没多久,左寒刚找到园丁还完烟钱。
“陪送姐姐程吧。”
左寒脚下停,犹豫良久。
“小时候姐跟说,因为她有过妈妈,没有,所以更要好好照顾。”
“你也没有妈妈,会好好照顾你。”姚琛泽声音很轻,跟左寒做着承诺。
“别这快离开。”他有点难过。
喜欢人就想直直在起,难道不应该吗?左寒和他最初以为“乖顺”搭不上点边,可是这个人在身边,他才会感到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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