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研究员时间有些愣怔。
“易感期提前两天,不是什大事。”
“很安静,对吧。”陈医生避重就轻,喝几杯咖啡,嘴里砸吧起来都是苦味。
“师哥,这外层纳米隔断玻璃呢?”研究员之前来过次,抬眼看着被撞得不太规整铁笼和里面片狼藉,几次欲言又止。
“被换锁修理工榔头敲坏,那小伙儿有点毛手毛脚。”陈斯奕表情严肃,大言不惭。
另名女性研究员举着专用仪器,轻手轻脚走圈,测测四周精神力。陈医生看着她在表格上勾个“正常范围”,后面记个数值。
两人还想凑近点再观察观察,老虎转过头,双绿眼睛随意瞥过来,圆形瞳孔在强光线下点点缩小,显得更加凶狠阴沉。
“别别别,别真弄醒,发起脾气来没完没,吼得耳朵现在还在疼。”陈医生小心极。
约定好会在易感期后带姚大少爷去观星楼重新体检,好容易糊弄过去,俩研究员到走都没发现老虎怀里还埋着个人。
左寒只短暂醒过来片刻,又很快睡过去,他被遮得严严实实,做着暖烘烘好梦,梦里他变成只毛球,被扯得七零八落,又被两只柔软爪垫重新妥帖团好。
然而他不得不醒来上厕所。
后方门拧开,里面是个小洗手间。左寒迷迷糊糊站着,身后阵“砰砰砰”巨响,讨债似,铝合金门板上很快出现两个大爪坑。
吓得差点尿不出来,这个厕所上得提心吊胆,生怕只大脑袋突然钻进来。
很不幸,下秒,“哐当”声,门开。
“滚!”左寒手忙脚乱提起裤子,浑身汗毛都炸起来。
人是还活着,但有心理阴影。
“请问陈医生,这位爷兽形大概还会维持多久?”左寒难得如此礼貌。
“呃,对不起,真不太清楚,以前没出现这种情况。”陈斯奕收拾好医药箱,准备回家。
正逢徐师傅做饭送来,陈医生搭把手递过栏杆,刚睡醒就被偷窥自己上厕所变态老虎吓跳,左寒没什食欲,捧着饭盒蹲在地上无精打采戳两筷子米饭。
旁老虎吃肉吃得津津有味,见状舔舔嘴巴,踱过来抬起爪子按着左寒头,大约本意是想劝他多吃饭,结果巴掌将左寒脸拍进饭碗里。
“你他妈!”
“不趴在地上吃饭!”脸上还粘着米粒,左寒跳起来按着老虎头就是顿胖揍。
跟他直以来人淡如菊气质严重不符。
然而无论他使出多大劲儿,老虎都跟没反应似,仗着自己行动灵敏又抗揍,咧着个大嘴和左寒玩闹,故意撺火般。
左寒干脆不言不语也不再动弹,认认真真生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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