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了?盛寒枝神色凝重道:“师父,我现在不能走。”
道长气不打一处来,“你还执着于儿女情长?我可听说了,凤眠之前根本就不喜欢你。”
冷长书求他救人的时候已经将凤玦事情大致说了一遍,道长当时心道:仙道贵生,无量度人,这姑娘被负心汉骗了也着实可怜。
这才应下这事儿。
“总之,现在事情已了,你应当随我下山去了。”
虚一道长还不知山下发生了何事,更不知“青衣客叛变”之事已经闹得沸沸扬扬,“寒枝,毕竟正邪不两立,你和天煞教早些划清界限也好。”
“我不喜欢凤眠。”
盛寒枝毫不犹豫道:“师父,您就当我移情别恋了吧。”
道长一口气还没松完,听见这话后瞪了眼,“你先前就因儿女情长耽误了多少事儿?寒枝,你怎得如此糊涂!”师徒二人说话的声音渐大,所幸无人注意到这边。
守在酒窖里一年的教徒吴恙,在看见凤玦来了后就恭敬颔首行礼,退至一旁为他们兄妹二人团聚而欢喜。
左护法冷长书眸光闪动,脸部线条柔和下来后一直噙着笑,他的眼睛注视着那道红色身影,一直就没移开过。
虚一道长还在他耳边耐心劝道:“你若还未深陷,尚可及时抽身……”“迟了。”
这毫不犹豫的两个字让道长眉头一皱,直觉接下来的话自己并不会很想听。
盛寒枝眯起桃花眼,盯着几步开外的冷长书,眼底情绪变幻莫测。
凤玦之前说左护法钟情的另有其人,现在看来十有八九又是诓他的,就现在这个情况,他还敢下山?盛寒枝收回目光,云淡风轻道:“我喜欢凤玦,绝不回头的那种。”
听说虚一道长离开天煞教的时候脸色异常难看,连教主要亲自送他下山也被拒了。
薄薄的雾气在林间的空隙里慢慢串行,罪魁祸首在山门前挨了一顿训斥后,回来就见凤玦皱着眉等在走廊里,带着审视的目光看着他,“你到底跟道长说了什么?”盛寒枝不敢告诉他为何道长会如此生气,只拉过凤玦的手,捏捏他纤细的指节,避重就轻道:“师父他老人家现在远离我是对的,早些下山也省得我拖累他……”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但我可不走,外面多危险啊,我就乐意留在这儿给你当男宠。”
确实,现在天煞教是最安全的地方。
自打凤玦回来后经历一场大换血,教内重要职务都逐渐替换成了亲信,很多教徒也是经冷长书的手择出来的,别说留个男宠,就连逝世一年的圣女突然回归,教内上下也没有什么争议。
只偶有几个新来的厨娘会谈起圣女之事,说到凤眠被圣居山庄的公子骗了三年,言语间也都是同情和愤懑居多,“那男人也太坏了,教主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