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铁锈味道,是被咬破嘴角渗出血,凤玦这咬着实有点狠。
盛寒枝想,当初也是有人劝过他别去招惹凤玦——他半个师父虚道长。
虚道长闲云野鹤,兴是套万物归思想,嘱他以全息十方维度观天地万物,却独独让他不可靠近天煞教半步。
盛寒枝学以致用举反三,觉得师父说得也不可尽信,非要涉足后果是如今绑凤玦在此纠缠不清。
他也说不清楚,但只要遇到这个人,体内所有阴暗因子就瞬间沸腾、雀跃,欲火烧心,怎压都压不下去。
凤玦牙齿合时明显听到闷哼,血腥味加重晕开在口腔,身上衣裳被揉开,敏感处被点燃。
男人粗重喘息声不绝入耳,几秒后,凤玦听见他在自己耳边轻声问道:“绑起来做好?”后面话嘶哑像在极力忍耐,“凤玦,他妈想操死你。”
熟悉铁链又重新回到手腕上,凤玦干脆不再抵抗,顺从地让他撕掉自己身上衣服,雪白大腿根上全是男人昨夜逞凶时留下青紫指印。
坚硬光滑石床上,两人前胸贴着后背,紧密地缠在起,盛寒枝进入得很深。
“盛寒枝……”凤玦呼吸节奏完全紊乱,抬头撞上他暗红深眸,被吮吸到红肿双唇张合着,“你师父不是让你……”别靠近。
“啊……”最后四个字被顶入动作撞散,盛寒枝薄唇贴着他滚烫耳尖,声线嘶哑:“你认识他?”似乎问个显而易见问题,可是接下来任凭他如何逼问,凤玦也不再多说句话。
“凤玦……”他低头舔他颈边细汗,唇舌吮着肌肤用力吸,凤玦有些吃痛地躲躲,可后颈还是被他咬出深红色吻痕。
身休似被人,bao戾捅开又迅速愈合,凶猛快感如烈焰般在休内尽情燃烧。
男人漆黑双眸似深不见底幽潭,瞳孔中涌动着暗沉光影,乌黑鬓发贴在侧脸,豆大汗珠顺着轮廓精致下颚线,滑过修长脖子,滴在凤玦后背。
他猛地收紧掌心,白皙臀肉被男人狠掐出鲜红指印,凤玦微微皱着眉,压抑低哼,湿亮水渍滑过脸颊,衬薄红脸颊似血。
休内锥心刺骨麻酥感已迅速蔓延至全身,两人交合持续到夜间,空气中回音暧昧缠绵,每滴血液都像被架在烈火上炙烤,黑夜举杯饮下最烈酒,它亲眼见证个冶艳美梦,荒唐又迷幻。
可夜里火焰总有燃尽时候,美梦也终有惊醒瞬,天刚破晓,盛寒枝往身旁摸,只摸到冰冷石床和截长长青丝。
地上红衣不见踪影,那坚固铁环被捏碎,黑色齑粉簌簌洒在床脚,凤玦不仅走,还穿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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