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间硬物不时贴着澄然热肿的穴口摩擦几下。
等身下人的呼吸彻底平稳下来,澄然才蠕动着醒过来,他贴住蒋兆川的脸轻轻唤了两,“爸,爸爸?”
蒋兆川眼皮也不曾动一下,看来是真的睡熟了。
澄然这才龇牙裂齿的从他身上爬下来,强忍着腰酸下了床,挪到洗手间里换了衣服,发短信通知司机。一气呵成完,澄然都为自己强大的体质感到欣慰,被折腾了一夜,他还能继续长途跋涉。
床上的蒋兆川还沉沉睡着,只是右手偶尔会一动,似乎在摸澄然在不在。澄然轻步挪到床边,贴住蒋兆川下巴上的胡茬蹭了蹭,小声的,用一种梦魅一样的声音在他耳朵说:“爸,我去大理了!”
“爸,我爱你。”
蒋兆川呢喃了一声,似乎是答应了。
澄然撒欢的就往外跑,憋着紫青的脸下了楼,在客厅拎了个包就出门。大门一关上,蒋兆川才惊醒过来,他就摸到身旁空荡荡的位置,一想再想,刚才在“梦里”似乎有个声音,跟他说他要出远门了。
“蒋澄然!”
蒋兆川走到窗边一看,澄然早跑的连个影子都不见了。
他一口气堵在喉咙里,深切的感觉到做父亲的威严被糟蹋的一点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