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踏实。蒋兆川不时停下来摸摸他头,又放缓车速。澄然两眼直迷糊,也不知道车开多久,等眼见点熟悉路标店铺,已经半梦半醒,根本动也不想动。
在他恍惚着阖动眼皮时候,车子已经驶进楼下白线划分好停车位。双成年人大手在他脸上捏捏,“宝宝,到家。”
澄然含糊哼唧两声,手脚酸软没知觉。蒋兆川先下车,从另面把澄然抱起来。小区里万籁俱静,澄然缩在他怀里勉强睁眼,只看到路灯暗暗照出蒋兆川硬朗轮廓。他抱着他路走上楼,电梯里亮光刺澄然眼中痛。他心里什也只有,只希望能被蒋兆川就这抱着。
他小房间自田老太走后就空出来,但澄然都直赖着没搬回去,还是霸占着他爸半房间半床。前段时间蒋兆川几乎每晚都是近凌晨才会到家,澄然等着等着就睡着。俩人各占半枕头,睡姿规矩夜到天亮。
仿佛真有好久没有再赖在蒋兆川身上,澄然感觉自己被放到床上,有人给他脱去鞋袜。当那双手又凑上来,澄然不知怎就个激灵,把抓住那双手掌,又自己身体把它压下去。
耳边似乎有蒋兆川低沉笑声,澄然忽然就恼,展开双臂把抱住他,死死不放手。他两臂环着,两腿绕着,毅然把两个人都缠成双麻花粽子。蒋兆川用力推他几下,澄然反之缠就更厉害。
“爸……”澄然等他不动,两手又开始乱摸,手往上伸触到刺麻块,好像是蒋兆川脸。他发须浓密,胡子天不刮就会长。小时候他总喜欢贴着蒋兆川脸蹭来蹭去,刺嘴巴上酸麻片。
明明是他触手可及人,为什现在连抱都抱不到,蒋兆川理所应当是他……澄然扑腾起手脚,会摸摸蒋兆川脸,会又在他胸膛上翻来蹭去。起初蒋兆川直在推他,最后都被他闹没耐心,干脆躺着不动。澄然终于安静睡半晌,直等到天快亮时候又颤巍巍扒住蒋兆川脖子,腿往他身上架。
蒋兆川当时就醒,他猛地睁开眼睛,身上热,不自然屈起腿,让澄然身体离开他腹间带。
就算开着空调,俩人身上都出汗。澄然有种身上盖十几层棉被错觉,热度由内而发,迅速游蹿周身上下。他睡极舒服,极畅快,有种从来没有过满足感……
满足感……
澄然全身僵,不敢置信睁开眼睛,立即对上蒋兆川似笑非笑脸。
他意味深长道:“宝宝长大。”
刚才淋漓感瞬间就消连个渣子都不剩,澄然脸欲死不死表情坐起来,裤子里黏答答片,那股热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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