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兆川保证,这是他们最后次租房住,就在他们新房子条街外租家民宅。民宅共有两层,第层是房东住,他们住二楼。澄然挺高兴是房子还是室厅,他还可以跟蒋兆川睡张大床,占最后点便宜。
今年新年,蒋兆川终于带澄然去外婆家拜年。往实在说,蒋兆川着实是在防着老太太。她带澄然五年,但也给澄然灌输堆不可磨灭坏思想。往年他不带澄然回去,是因为还没有安家落户,二是澄然还小,没到上学年纪。这两样中任何个理由都能让老太太胡搅蛮缠把澄然抢回去。只能等到今年,他已经有足够能力给澄然个家,可以让老太太无话可说。
而现实是,老太太见到澄然第眼,眼泪“哗哗”就淌下来,“才几年没见,为什乖孙瘦这多!”她摸着澄然脸,当着蒋兆川面愤愤问,“你跟外婆说,是不是你爸已经找狐狸精,连饭都不给你吃!”
蒋兆川转头就走,把老太太絮絮叨叨甩在后面。
“爸!”澄然追上去抱他腿,蒋兆川只是平静摸摸他头,“爸去抽根烟,不走。”
澄然这才松手,等蒋兆川离开,他赶紧重新走到老太太身边,找纸给她擦眼泪,“外婆,吃好穿好着呢,不哭啊!”
老太太听,直接捶胸顿足起来,“他这是作死啊,这久才带你回来次,你吃好不好,住好不好,有没有找女人欺负你!外婆想死你。”
澄然抱着老太太,心里也不好受,老太太想着他,也在想着他妈妈。可惜个远离,个死别。
老太太粗糙手指在澄然脸上摸来摸去,把自己泪花都抹到澄然脸上,“然然啊,别走,跟着那祸害有什好,都瘦这多……”
澄然立刻连哄带骗把老太太往屋里拉,老太太思想太根深蒂固,又爱逞口舌之快,反正嘴巴上他是肯定说不过老太太。只好先截断她话,“外婆,你看长高没有?”
“嗳嗳,高,还俊。”
澄然嘿嘿笑,转身从书包里拿出个盒子来,“外婆你看,这是给你。”
他手里拿着是个红色方形盒,大红色硬壳上还洒点金粉,看着庄严又贵气,把老太太眼神全吊起来。
“外婆,你看看。”
打开,盒子里红丝绒垫布上放着是串莹白光润珍珠项链,珍珠颗颗饱满,色泽均匀,在灯下散着层柔柔光。澄然徒手把项链托起来,“外婆你看,这是爸爸专门买给你,好不好看?”
听是蒋兆川买,老太太脸沉,刚要挥手,澄然就爬到凳子上给老太太戴到脖子上,不容她推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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