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黑色高头大马,们军队根本不是他合之敌,他路势如破竹,所向披靡,只要有人敢挡在他面前,就被他撕得粉碎,所过之处更是燃烧着熊熊大火,别说有人通报,就连鸽子都飞不出去,全都被烧成焦炭……”传令兵惊恐地睁大双眼说。
容怀直无动于衷地跪在殿中,听到他这样离奇战报,终于忍不住抬起头来。
“派胡言,都是胡说八道!”陛下拍桌怒吼,“怎可能有这样人……”
他话音未落,就蓦然戛然而止,不敢置信地瞠大双眼。
声嘹亮高亢马嘶声,挡在大殿之前侍卫被撕成碎片,颗头颅滚入大殿光可鉴人大理石地面,血溅三尺,丽妃吓得花容失色,颤颤微微瘫软在地,差点厥过去。
披着正午烈阳,人翻身下马,手里提着柄染满血重刀步步走进大殿,血从刀尖滴滴落在地砖上。
“放肆!”容慷壮着胆子站出来:“觐见陛下不许配刀,你未经允许竟敢持刀擅入?是为大不敬!”
“来,并非为觐见陛下。”
朝焱眼就注意到被压住肩膀跪在地上身影,容怀背对着他,身单薄衣衫勾勒出削瘦脆弱脊背。
侍卫见他走过来,下意识紧张起来,想要阻拦,手掌施加力道,容怀感觉喉咙被勒得喘不过气来,“唔咳……咳。”
但只是瞬,喉咙上施加力道骤然消失,朝焱刀就把这群乌合之众拦腰斩断,息之间,这些人就身首异处,血雨喷溅得到处都是,只来得及发出撕心裂肺惨叫。
鲜血溅容怀脸,同时他也失去桎梏,跪伏在地上掩唇咳嗽,脆弱不堪身体情不自禁地颤抖。
紧接着,他就看到双染血漆黑靴子停在他面前,低沉声音自上而下传来:“容怀,给把头抬起来。”
容怀缓缓抬起头,琥珀色瞳孔清晰得倒映出眼前高大、通身,bao虐杀伐身影。
脑海里闪过个名字,但是没等他抓住,很快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张嘴却无声:“……”
“你究竟是何人?竟敢擅闯庙堂之中!”陛下心里紧张,绷得紧紧,拍桌怒吼:“如此胆大妄为!你不要想着活着从这里出去!”
朝焱却没有理会他犬吠,而是将视线在容怀有精雕玉琢脸上徘徊,随后视线下滑落在他单薄领口,隐约可以看见前胸和瘦背交错纵横伤口和青紫,遍体鳞伤,触目惊心。
还有那对脚踝上沉重铁镣。
“容怀,”朝焱眉头紧皱,“为帝者可不会以这样狼狈面目示人,所遭受挫折和磨难会使你跌倒,但是更重要是如何爬起来。”
容怀跪在地上,单薄脆弱脊背微微发抖,呜咽般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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