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在他健硕挺拔背脊上,易炽说:“这就急?这东西要洗干净才能吃。”
容怀从他后背翻个身体,钻进他怀里,后面抵着水池,前面就是易炽胸膛,“只是有点不舒服,想挨着你。”
“哪里不舒服?”易炽把手冲干净,擦干手,摸摸他额头,“没有发烧。”
“也说不上来,”容怀踮起脚尖舔舔易炽下巴。
“真是只粘人小猫,看你就是馋,”易炽利索地把他抱起来,放在沙发上,又把洗干净樱桃盛好放在他面前:“你先吃着,约人到休息室谈事。”
容怀愣,“谁?”
在公事上,都是在办公室直接谈话,易炽从来不会到休息室谈事。
“姜医生。”易炽也不瞒他。
说话间,个斯斯文文中年男人就已经从电梯里踏出来,出现在容怀面前。他是易炽直以来主任医师,也是全球著名心理医生,容怀是个出现在易炽身边陌生而孔,他对容怀也充满好奇,容怀迎着他探究目光,和他握个手:“你好,幸会。”
“幸会。”姜医生说。
寒暄两句之后,姜医生和易炽同走进休息室。
容怀闭闭眼,忽然觉得有些反胃,他走到卫生间撑着大理石洗手台干呕两声,系统惊乍道:“宿主,你这个反应……该不会是怀吧!?”
容怀:“……”
他摸摸腹部,真感觉那里隐约作痛,想起昨晚这里被灌得鼓起,他竟然有瞬间动摇。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内线电话,前台小姐甜美声音传过来:“容总,这里有位林女士说是您家人想要见您。”
他总共只认识个姓林,就是林舒。
容怀揉揉眉心,按下挂断键,“带她进来。”
十分钟左右,林舒搀扶着缺拐东张西望何芳蓉出现在门口,整层顶楼都是透明开阔玻璃设计,眼望去就能看到远处鳞次栉比高楼,宛如与天空毫无边界,即使何芳蓉早已经做出心理准备,但仍然忍不住为这样阔气倒吸口气。
容怀对着镜子抹把头发,将生理上不适压下去,毫无破绽地坐在沙发上看着秘书带着她们走进来。
秘书优雅鞠躬,“容总,人带到。”
林舒瞥眼容貌佼好秘书,下意识摸摸自己脸蛋,有些庆幸自己今天化个好看妆容,不然就被比下去。
容怀斜靠在沙发上,支着额头,食指揉着太阳穴打转缓解不适,问道:“你又来做什?又想让帮你什吗?”
见秘书偷偷把打量目光投过来,林舒表情有些尴尬,握着包站在原地,“容哥,难道没什事就不能找你吗……”
容怀歉疚地说:“原来这次不是有事才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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