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屡屡碰壁之后,他将林舒带到妻子顾蕾名下处房产里,只是却比之前大平层要小许多。
好不容易安置下来,两个人都是身心俱疲,这时易光年回头再看,林舒拖着大包小包行李箱被迫跟在他后面辗转几处,直安安分分,没有丝毫怨言,他又升起几丝难得愧意:“之前并不是故意吼你,而是今天发生事情太多,有点控制不住自己情绪。”
“今天……发什?”林舒钻进他怀里,小心翼翼地询问。
易光年僵着脸说:“来个空降副总家伙,当着会议上那多高管面,易总还说以后要让他继承他位置,时气不过就辞职……”
林舒听得心惊胆战,又疑惑不解:“可你不是易总侄子吗?难道还有人亲近得过你去?”
易光年皱皱眉,回想起容怀和易炽格外亲密互动,猜测这两个人怕是有那层关系,他反而忽然有底,语气坚定:“床上关系是最不牢靠关系,易总也只是时被他蛊惑罢,等他清醒过来自然接重新回去。”
林舒听这番话,心情复杂,是她现在和易光年也只是床上关系,二是易光年再怎说也是易总最亲近亲戚,现在没有工作,落魄也只是时,她半点也没有怀疑易光年说辞。
“对,”林舒委屈巴巴地瘪瘪嘴,“你之前还说要帮给容怀点颜色看看呢。”
听见容怀这两个字,易光年心里就掀起抑制不住怒气,他在电梯门口刚刚嘲讽过容怀,后脚容怀就越过他直接空降副总,他也因此丢工作。
他自诩容怀就是个他脚就能随便踩死蚂蚁,但是现在这个蚂蚁竟然把他这个大象给绊倒。
简直是奇耻大辱。
尤其是他们还拥有过同个女人,加上这层关系,他们就是情敌,所以易光年特意没有告诉林舒那个空降,害他丢工作副总就是容怀。
林舒等半天没等到回应,抬起脸,看到他僵硬神色,心里咯噔响,但还没等她转移话题,易光年手机上就来电话,易光年看眼闪动屏幕,立即起身去卫生间接听。
虽然只是闪而过,林舒也看清上面闪动两个字——顾蕾。
顾蕾是谁?
看名字就知道是个女人。
是易光年下属?还是他亲戚?亦或是和她样关系?
林舒洗澡上床,整个晚上都在胡思乱想,她本身就是个心思细腻女人,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如果是下属或是亲戚,为什不能直接在她旁边接电话?而是神秘兮兮地躲到卫生间里去?
翌日早,易光年到绿地大厦见易炽,他还想深入地和这位叔叔好好谈谈,他并不知道林舒悄悄搭上计程车跟在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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