哮喘隐隐有要复发迹象,容怀把药盒摆在她面前,平静地说:“你该吃药。”
林舒吃药之后,觉得好很多,勉强维持着笑容,伸手想要去拉容怀衣袖,“容哥,你听和你解释,其实真是心意跟着你,跟在你之后就再也没有和别人往来过……”
这句话说冠冕堂皇,但其实摊开来说最直白意思就是,孩子是之前怀上,你就是个接盘侠。
容怀轻轻摇摇头,“多余话就不必再说,们关系到此为止。”
说完这句话,就像是想要逃离这个伤心地方,他转身就走,易炽扫视圈房间里人,被他视线扫过人全都打个寒颤,他跟在容怀身后摔门而去。
“容哥、容哥!”林舒顿时就慌,她忙不迭想追上去,但是刚刚身体动,肚皮上就传来阵剧痛,她只能又躺回去。
地下停车场里,易炽并没有急着发动车子,他想起之前容怀对林舒即将临盆时平静淡漠态度,那时他就觉得奇怪,现在总算知道原因,但现在他心情与其说是愉悦,倒不如说是担忧。
容怀什时候知道孩子不是他?
他伤心过吗?
偷偷哭过吗?
容怀心思缜密,之前对林舒无微不至,心里猜疑半点也没有表露出来,易炽现在也没有办法从他脸上看到伤心和失落,但这也不意味着容怀心里没有这样情绪。
斟酌片刻后,他开口:“让家里厨师做些甜点,你有兴趣吗?”
“不想吃他做,想吃你做。”容怀说,“们可以起烤蛋糕。”
“小事桩,”易炽发动引擎。
产妇室里气氛就远没有这和谐,围观这出伦理大戏,安静会儿之后,众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这都是什人啊?生是别野男人孩子,还好意思让人家出医疗费?这是纯把人家当傻子,当冤大头吧!”
“没想到现实中真有这不要脸人,女给丈夫戴绿帽子,丈母娘心想着榨干女婿钱。”
“这女人看着干干净净,秀秀气气,没想到还这不检点,如果不是那个小伙子机灵去做亲子鉴定,怕是还要给人家白养孩子。”
听着他们窃窃私语,还有若有似无鄙夷视线,林舒脸臊得通红,何芳蓉还在个劲逼问她,恨不得甩她个大耳瓜子把她扇醒:“这个孩子不是小容,那是谁?你倒是说啊……”
林舒被她晃得脑袋发晕,脑海里面想都是之前花花绿绿大别墅,本来唾手可得,现在她被容怀抛弃,大别墅肯定也没她份,想想她就心痛到不能呼吸。
正在这个时候,她放在床边手机嗡嗡作响,拿过来看,屏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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