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乘地铁来到咖啡店,路上又感到那种如影随形尾随感,但早高峰时期,周围人来人往,他回过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咖啡店里雇佣两个伙计,容怀到时候,两名伙计已经把几十杯刚调制出来咖啡,和新鲜咖啡豆打包好放进面包车,门口风铃响两声,容怀推门而入,两名伙计抬起头:“老板,你来?”
“嗯,辛苦,”容怀轻轻拍拍两名年轻小伙肩膀:“接下来去送货吧。”
伙计抹把额头上汗:“老板辛苦。”
易氏集团和他们咖啡店是长期合作关系,每天早上容怀都会把新鲜咖啡豆送到普通员工休息室,再为每位高管送上新鲜现磨调制咖啡。
容怀开着面包车来到对面,前台也已经很熟悉每天流程,叫保安陪同着容怀起上楼,保安负责把袋装咖啡豆放到休息室,容怀着拎着新鲜调制咖啡,送到高管办公室。
“辛苦,”个长相年轻英俊开朗西装青年走过来,即便是穿着西装,依旧有些不修边幅,颇有些浪荡不羁模样,容怀回顾下剧情,认出这是市场部主管徐鹏。
徐鹏是容怀好友,两个人是大学同学,同住在个宿舍好基友,毕业之后,容怀开家咖啡店,徐鹏则进企业靠着父母人脉当高管,也是他促成咖啡店和易氏集团长期合作。
容怀递杯咖啡给他,扭头看眼周围人来人往环境说:“现在八点不到,平时都没有什人,怎今天人来这多?”
“还不是小易总今天第天任职?”徐鹏接过咖啡,揽住容怀肩膀走到旁嘀嘀咕咕地抱怨:“之前不就和你说过吗?小易总是易总侄子,易总最近病得越发严重,好像有隐退放权意思,想放手自己事业给侄子。”
容怀问:“这个小易总就是易光年吧?”
徐鹏诧异,“你认识他?”
容怀轻笑声,何止是认识他,现在还在帮他照顾他老婆呢。
“易总没结婚,也没有孩子,这庞大企业肯定最后会交到易光年手上,”徐鹏仰头咕嘟咕嘟往嘴里灌咖啡,语气含着羡慕,“这或许就是赢在起跑线上人吧。”
“易总生什病?”容怀问。
“听说是狂躁症,天两头进医院,”徐鹏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之前都还好,就是最近愈演愈烈,昨天狂气上头,把个高管脑门都砸破……”
正聊着天,个西装笔挺,面容英俊气宇轩昂年轻人在旁边高管们簇拥下走进来,平时眼高于顶高管们围在他身边点头哈腰,嘴里巴结话,不要钱样往外蹦。
“他就是小易总。瞧瞧,现在就开始抱团站队,”徐鹏说。
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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