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孤所承受药瘾。”
聂青俯身道:“切皆如陛下所愿。”
也是这个时候,秦良齐才注意到聂青身后众侍从马上还绑两个被堵住嘴,浑身被绑结结实实,正是太丞章大人和晏九黎。晏九黎直在装疯卖傻,他精通武艺,秦良齐偷摸交给他任务本该是潜入御书房顺走传国玉玺,也好逼迫容怀事后写下传位诏书,没想到也被聂青网打尽。
恭王心情大起大落,还以为聂王是来给他撑腰,没想到竟然是容怀人,顿时呆若木鸡,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回想到容苻下场,肝胆俱裂,原本直起骨头又软下去,跪在地上鬼哭狼嚎,指着秦良齐大呼:“陛下,臣弟是被蛊惑啊,臣弟根本没有想谋反,只不过是秦良齐巧舌如簧,都是他个人干,于臣弟无关啊,臣弟知错……”
聂王声令下,侍从们就手脚麻利地把两人嘴巴堵上,用铁镣铐绑得结结实实往马匹上扔。
秦良齐使劲扭动身体,拼命挣扎,但是这些侍从对这些反贼根本毫无怜悯之心,嫌他挣扎得太起劲,不仅把他木板抽掉,还把他双腿打断,刚接上双腿再次受到伤害,这下是彻底残废,秦良齐还来不及惨痛哀嚎出声,块布就塞到他嘴里,把所有痛叫统统都堵回去。
聂青深深凝视着眼前人,嗓音低沉欲言又止:“陛下……”
“怎?”容怀问。
聂青启唇,忽又顿住,然后似欣慰般叹息道:“陛下长大。”
轻风送拂,花落满头,容怀伸出手掌心接片轻柔飘落花瓣,没有再说话,偏头对他笑。
聂青本想习惯性揉揉容怀发顶,却突想起容怀身份,顿顿正想收回手,容怀抓住他粗糙大手放在头顶轻轻揉揉。
感知到掌心柔软触感,聂青冷硬唇角忍不住弯起个不甚明显弧度。
系统看到这里,几乎能笃定他们两个人肯定还有故事,肯定不止聂雪中送炭,然后拥护容怀称帝这简单。
正在这时,马蹄声由远及近,几乎是个吐息功夫就来到耳边,抬起头,匹军马风驰电掣般踏着春泥出现他们面前,马上人紧攥缰绳,马匹嘶鸣止住踏蹄,犹自躁动。
“吁——”
容怀不必抬眼就知来人是谁,晏灼骑在马背上,居高临下死死盯着聂青放在容怀头顶手掌上,表情,bao躁凶恶,眼里似烧灼着怒火,,bao虐在其中闪而过。
系统:“哦豁。”
晏灼表情着实可怖,目眦尽裂,不知情人还以为他被抢老婆……哦,好像还真是被抢。
“陛下,臣先回行宫,”见容怀颔首,聂青长身纵,翻身上马夹马腹,转眼领队人马远去。
晏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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