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
“怎都不抬头看,难道没有意思吗?”容怀声音极轻:“莫非要孤把你们扔进去,也近距离参与下?”
众宗室弟子被吓得魂不附体,只得在内监搀扶下,强撑着瘫软腿看下面搏斗。
刚刚还衣着光鲜容苻,现在宛如个血肉模糊行走血人,面目全非惨不忍睹,宗室弟子强撑着能看下去还是少数,大多数人都白眼翻,径直昏过去。
昏过去,容怀就让人拿冰水泼醒,继续看。
秦良齐看着容怀背影,觉得肺里呼进去,呼出来气都是凉。
系统在后台哆嗦:“宿主太可怕,都说小时不幸,长大变态,果然还是有道理。”
这些昔日飞扬跋扈,无法无天宗室弟子,受到如此莫大刺激,所有人都精神恍惚,浑浑噩噩。
晏灼漫不经心瞥眼搏斗场,注意力就都放在容怀身上,容怀凭栏眺望着远处,风吹起鬓角长发,骨肉匀亭手指似玉般白皙,蜿蜒着淡淡血管犹如淡薄雾霭,他正拿着方洁白丝绸,漫不经心地擦拭着方才溅到酒液。
周围此起彼伏哀求声,和隔壁觥筹交错热闹声似乎都全然与他无关,他身处在所有人重心却又游离于世外。
容怀擦净手指,注意到晏灼目光,轻轻勾起嘴角道:“晏将军难道也觉得孤太残忍?”
晏灼看眼场中,容苻已经被血肉模糊地拖下去,他往年在战场上见过惨景不胜其数,所以并不放在眼里:“臣并不觉得陛下残忍。”
容怀手肘搭在栏杆上,笑道:“他们没能得到很好约束和教育,孤便代替他们母妃教导他们,本愿也是希望他们心向善。”
晏灼面不改色:“陛下做得对。”
系统小声吐槽:“真,求求你们夫夫抱团毁灭吧。”
“陛,陛下……”宗室弟子们个个脸色惨白,跪在地上浑身发抖,狼狈哀声道:“臣弟身体不适,想先行回行宫休息。”
“你们平日里不是最喜欢看这些戏码?”容怀噙笑睨着他们。
“们不、不喜……”想到刚刚场景,他们有几个连话都说不出来,已经控制不住开始干呕。
“真是扫兴啊,”容怀又重新坐回软榻,长腿随意搁在软垫上:“你们平时和容苻关系最好,替孤看看他还活着没有,如果活着,你们边伺候他,知道他伤好为止,若是死,便张罗下他后事吧。”
“毕竟亲兄弟之间就该互相帮助,是吧?”
系统:“……”你现在知道是兄弟,刚才把人扔下去喂老虎时候怎没有意识到容苻也是亲兄长?
宿主真是……虚伪得坦坦荡荡。系统腹诽。
宗室弟子想起刚刚那血肉模糊团,还觉得恶心反胃,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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