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云泥之别,先皇便改立容怀为储君。
容苻也因此怀恨在心,甚至在原主病入膏肓,最后躺在床榻上成为半死不活活死人时候,还屡次到内殿欺辱他,把他脸用刀划花,还授意太监宫女欺辱他。
容苻提议引来在场宗室弟子起哄,他们平时草菅人命早已习以为常,就喜欢看些血腥残忍虐杀场景,比如御斗场戏码最是让他们热血沸腾,连浑身血液都被调动起来,个劲在旁边激动起哄。
“这提议好,们也想看看将军与猛兽搏斗,肯定比这些只会逃跑罪奴有意思多。”
“还是皇兄会玩啊,也投个赞成票。”
容苻嬉皮笑脸:“晏将军怎说?”
然而晏灼听见容苻话,连眼皮都没撩下。
容苻等半天都没等到晏灼回应,怒意渐生,在皇宫里除容怀就数他辈分最高,走到哪里都被人别人捧在天上,岂能受到这般轻慢待遇,他脸色变,拍案而起:“本宫和你说话你没听到是吗!?”
他声令下,两名身手灵活内监就上去想擒住晏灼,晏灼连未央宫都敢擅闯,还惧两个狗仗人势内监?
晏灼刚才饮酒,热酒下肚浑身气血翻涌,加上被容怀身上脂粉香气所刺激,胸膛里怒火更加升腾,正是脾气,bao躁之时,抬手就扭断两名内监咽喉。
“你——”容苻颜面尽失,勃然大怒,竟直接冲过来想给晏灼些颜色瞧瞧。
晏灼嗤笑声,大掌揪住他头发径直将人往桌上惯,额头与坚硬桌面碰撞发出好大声声响上面酒瓶噼里啪啦掉在地上碎地,瓜果糕点也都打翻在地。
后妃们吓得花容失色,直往容怀身后躲。
连众宗室弟子也吓跳,不约而同站起身来躲避。秦良齐坐在轮椅上避无可避,被打翻糕点碎屑酒液扬身。
“皇弟!”容苻被按在桌案上,他使劲挣扎,但就像蚍蜉撼树根本动弹不得,脸皮涨通红,抬头看向容怀:“你就眼睁睁看着他以下犯上,欺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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