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头。”
晏灼听得眉头逐渐皱起来,若是以往他听到类似传闻也会深信不疑,但昨夜他和容怀直待在起,根本不存在什时兴起杀五个宫女助兴事。
他停住脚步,其他同僚也随之停住脚步:“晏将军?”
晏灼扯着最先说杀宫女流言那名瘦脸文官衣领,瘦脸文官原本眉飞色舞脸,见到他顿时就白:“……晏、晏将军?您有何见教?”
“你听谁说昨夜陛下杀五名宫女?”晏灼问。
“听,听……”瘦脸文官张张嘴,半天憋不出话来,他本就是信口开河,随便挑起个话题,引来周围人与他攀谈,毕竟,bao君行事昏庸,bao虐无道,桩桩件件哪能每件都掰扯很清楚?没想到晏灼刨根问底,当时就傻眼,磕磕巴巴半天也没说出话来。
朝廷中人哪个不是人精?
其他人看他憋得涨红,狼狈不堪面色,也都明白。
晏灼猛力惯,瘦脸文官便在地上摔个四仰八叉,晏灼居高临下睨着他,沉声道:“今日之事,会如实上奏禀告陛下。”
瘦脸文官如丧考妣,他知道自己肯定凶多吉少,加上大庭广众之下丢这个大脸,他时怒气上头,指着晏灼道:“你又得意什?你功高盖主,陛下早就视你为心腹之患,除之后快!”
“哼,”晏灼扯唇笑,“事,就不劳你费心。”
说罢,踏在瘦脸文官胸口扬长而去,这脚当场就把人踹得昏死过去。
这件事很快就传到容怀耳朵里,系统万分感慨:“宿主,看来晏灼无论在什时候都会维护您呢!”
容怀心情也很愉悦。
次日上朝,容怀精神头好许多,让侍卫把瘦脸文官押上朝堂,他支着脸颊漫不经心地望向殿中,瘦脸文官眼瞳放大,整个人因巨大恐惧笼罩而不断颤抖。
“按大月律法乱嚼舌根散播谣言应当处何种刑罚?”容怀语调慵懒。
刑剖尚书满头冷汗地跪出来:“回陛下,当处绞刑。”
“绞刑是不是太残忍?”容怀托着腮,貌似忧虑地问下面鸦雀无声群臣:“就因为他说两句话,就要剥夺他性命?是不是太残忍?”
瘦脸文官以为陛下大发善心,眼前亮,如同抓到救命稻草,浑身哆嗦不断磕头:“陛下开恩!陛下开恩啊!”
“臣只是时脑子糊涂!信口开河胡说八道,绝没有半分不臣之心!”
毕竟同朝共事,除晏灼,满朝文武都觉得颇为不忍,稀稀拉拉有三四个人也跟着附和求情。
容怀轻轻笑:“要不就刺字为奴流放到边疆去吧,好歹能留命是不是?”
瘦脸文官呆住,股凉意从脚底往上蹿,遍体生寒。
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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