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离婚，如果确认他有刻意欺瞒……”
“和
没关系。”谢航打断他。
赵长青终于反应过来：“你……他是不是以前也……”
“是。”谢航说，“其他
不会说
，也并不知道，到此为止。给你回电话是愿意，不是因为你骚扰生效，以后不要打扰和妹。”
又是
阵漫长沉默。
也许并不漫长，跳房子小孩刚刚跳完个来回。
“不知道谢成以前……抱歉。”
谢航挂掉电话。
他指尖有些发凉，仿佛进入待机模式愣在原地。
但是心情非常平静，大概是因为已经波澜壮阔下午，到这个时候想波动下都疲倦。
切都比想象中要轻易，轻易接受意料之中事实，轻易回答有些残酷问话。
谢航拉开阳台门，踏进卧室里发出些动静，浴室吹风机才再次响起来。
他走到浴室门前，看到季思年靠在洗手池旁边，拿着吹风机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头发都烫得能煎鸡蛋。”季思年说。
“出来吧。”谢航笑笑，“睡。”
中秋之后日子流水样就过去，国庆节时年霞和季建安来安城，季思年带着他们在学校里转转。
前三天他都没有见到谢航，他在门禁后去219看过，谢航没有回来。
这崽子瞒着他，不知道又跑出去见哪个野男人。
季思年很想问问他到底能瞒得过谁，不过转念想也许谢航压根没想瞒他。
就是单纯没告诉他。
如果他去问，谢航定会说实话。但他不想问，他想谢航主动来说。
这几天留白倒是给彼此个清醒空间，季思年认真回忆下横在中他们间东西到底是什
。
思来想去就是这份“主动”而已，他不希望谢航再去扮演个配合者。感情从来不是个人感情，他不需要个永远把自己放在被动位置上男朋友。
他大概已经可以写篇论文名为《当代男大学生恋爱中安全感丧失》。
国庆结束后直到元旦都没有什假期，季思年忽然就忙起来，下课去自习，自习完去吃饭，生活得比高三还规律，到十月又加上期末作业。
门管理课期末作业是下基层走社区，老师甩手扔个安城治理最混乱小区给他们做实践。
小区概括文档发过来时，季思年记着笔记甚至错觉自己在做刑事取证。
走社区实地勘察放在周末，严重挤压他和谢航约会时间，每次不是他在调研就是谢航在做实验，谈个恋爱硬生生谈成异地恋。
十月过得兵荒马乱，生活用非常凶猛方式强迫他们适应大学生节奏。
冬至过就算是进入期末月，季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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