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预约
下科二吧，司齐考场。”教练把车开进场地里，坡道旁边已经停
好几辆教练车，好在自动挡
考试没有这个项目，他直接拐弯去侧方停车地方。
季思年单手点着手机：“现在就约啊，
还没练几天。”
“约吧，再不约下礼拜就十号往后。”教练落下四扇车窗，稳稳停下熄火，“万没过二十多号还能再考次。要是拖到下礼拜，没过就得等到明年你寒假再考。来练，你俩谁先来？”
“吧。”
季思年刚要说话就被后排格子衫抢先，感受到道目光停留在身上，他懒得看回去，闭上嘴垂眼继续翻看手机。
教练没拖着小板凳找地方坐，戴上墨镜站在车外，两手抱胸等着指挥。
季思年瞥两眼，原来小板凳式放养是驾驶天才谢航专属待遇。
“教练，这礼拜都没有名额。”季思年把页面上日期往后划下，发现划不动，“只能下礼拜。”
他把手机递出去，教练走到副驾车窗旁探头看看，皱着眉：“得，你们争取把过吧。”
格子衫应该也是练过不少日子，车停得还算顺利，把倒库和侧方两个项目跑几圈，教练就喊换人。
季思年终于彻底理解为什
实践能够检验真理，当他在后视镜中挨个对应上那张抽象图全部点位后，忽然感觉把车停进库简直轻而易举。
心飘脚就飘，他车速越来越快，居然生出些游刃有余错觉。
“收敛点啊！”教练在旁边喊。
季思年打开转向灯，这飞跃性进步没让谢航亲眼看见实在可惜，不能洗自己车技烂初印象。
他跟着谢航练车可以说是分则成车神，合则稀巴烂，以后上路断然不能让他搭车。
“你是不是高？”格子衫突然在副驾驶上说句话。
季思年分神用余光扫他眼，过会儿才说：“是。”
“啊。”那人笑笑，“是实验，在你们学校荣誉榜上见过你。”
季思年终于分个正眼给他，格子衫正笑眯眯，挂着个说不上是得意还是什笑脸，看着仿佛在说“被说中牛不牛”。
“嗯。”季思年敷衍地应声。
净放屁，荣誉榜上只挂着年级前三名，他高考这个成绩够呛能挤进去。这人无非就是感觉在自己学校没见过他，随便蒙个，蒙对就算，没蒙对说个记错，再继续蒙。
不过实验……如果跟谢航届，说不定会认识他。
谢航那双眼睛就算被临时通知高考改成用俄语考都不会生起波澜，整天都是副又丧又平静模样，看着就让人想揍顿，估计走到哪都会引人瞩目。
格子衫被拂面子，讪笑着扯个新话题：“刚进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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