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说完小心翼翼地看着谢航，见他面色如常地笑
笑，才继续说道：“哥，
觉得你就是想得太多。说不准
事不用太操心，精神障碍遗传率只有百分之十五多，你天天这
钻牛角尖，没遗传到先自己把自己逼疯。”
“说比唱好听。”谢航看她
眼，笑笑没说话。
他知道谢舟钻牛角尖没比他少。
沈秀琴是在他们兄妹俩两岁那年第次发病，沈荣从那之后就开始惶惶不安，他们俩从小就脑子快得不正常，以前沈荣还当是孩子聪明，那刻起她倒宁愿两个孩子天资平平。
沈荣养谢航个聪明孩子已经快要养疯，她那些惴惴不安谢舟都知道，她要是不知道，也不会次次都把考试成绩维持在班级中等水平，在沈荣面前装出副天真纯良模样。
只是他们钻牛角尖不样而已，个被沈荣不安渗透得彻彻底底，和她样被未知未来困在原地，个习惯掩耳盗铃，试图用伪装来掩盖所有可能性。
他没有办法不去想。
——其实如果不是沈荣那样在意，或许他们也不会这样在意。
这条路尽头有条小吃街，来往行人渐多，谢航正准备打车离开，忽然感觉身侧有道炽热目光。
他下意识看过去，和几步开外个拄着拐瘸子四目相对。
两个人同时怔，季思年影子拉得很长，直延伸到他脚边，谢航看着他，有些错愕：“你怎在这里？”
季思年似乎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他目光扫过站在旁谢舟，半点没诧异他们两个同时出现，反倒有些尴尬地叹口气：“忘今天谢舟不上课。上午还记得，下午就忘，出家门才想起来，就……顺路来疗养院给朋友帮帮忙。”
他没有说是刚出门不好意思直接回去，毕竟他出门时候挨年霞好多唠叨。
谢舟看眼他腿，“啊”声：“你可以跟说声，改成线上课。”
“你这腿还好得吗？”谢航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瘸拐模样，“上午摔，下午就到处跑。”
季思年抽出只手来指指他：“你在这给看热闹是吧。”
他艰难地走近些，干巴巴地说：“你这微信好友挺难加啊，下午都没动静。”
谢航闻言拿出手机来，果然看到有条中午好友申请，他居然直都没注意：“不好意思，不是故意高贵。”
“那个，请你吃个饭吧，上午说好。”季思年说不惯这种示好话，总感觉舌头打结，“会儿有时间吗？”
还没等谢航目光转过去，谢舟先预判到他动作，抢先说道：“先回家啊，你俩去。”
谢航给气笑：“你又懂？”
“什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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