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也得写检查。”
萧远岱拿起削好苹果啃也不是,不啃也不是,“你你你你帮问问,头疼,能不能不写。”
“你总有不疼时候。”
“可恶张振青!这可至少是二等功!怎对功臣呢!”
萧警官最烦写报告。他直呼自己顶头上司本名,吼得气沉丹田,看来修复能力确实强。
得信早就带着新研药来第军医院参与治疗姜医生举起手里保温杯又喝口,揉揉耳朵,盖上保温杯,不知出于什心理,趁热打起铁,也对着萧远岱道:
“哦对,婚礼定在下下月,记得来参加。已婚就算,单身狗得做伴郎吧。”
萧远岱不可置信,苹果也吃不下,小心放在盘子里,又默默背过身去,只留个凄凄惨惨背影给众打着探视为名行欺压之实虚假朋友。
纪戎和孟厌十指相扣牵着手,在第军医院楼下遇到真正虚假朋友。
捧着精美花束联盟二级少将徐氘,正站在走廊尽头守株待兔。
纪戎默默叹口气。
宿城是首都卫星城,高速道路发达,也就两三个小时车程。这多年他都没来过首都,不过是因为这里故旧不少,见面彼此尴尬。
学员制式配枪里缺失两颗子弹去哪里?不过是有人在外勤考核前说自己枪法不好,临行前问他要两发子弹。
“纪大哥。”
“徐氘。”
当年那个会叫他阿氘,会手把手教他握枪,会陪他受罚,会在宿舍昏暗灯光下戴着眼镜帮他将手心水泡挑去哥哥,不见。
已经能够独当面联盟少将固执地挡着去路,神情好似很委屈。
他忽略着纪戎身后那个omega探究目光,只专注地盯着纪戎眼睛,希望从里面找到熟悉温柔和宽容。
曾经有只蝴蝶停在心上,他没有办法,是命运不眷顾他。
“哥。”
纪戎没应,表情平静,没有愤恨,失望,或厌恶,只有陌生和冷淡。
“哥,从山村出来背负着什,你们根本不知道!”徐氘将手里包花束塑料纸捏得咔呲作响,忽然情绪激动起来,“不应那件事,会遭受什样打压?熬这多年就是为求个出人头地啊哥,能怎办?!”
总有人把自己残忍与自私作为识时务典范,得便宜又卖乖。
纪戎对徐氘辩解漠不关心,只将身后孟厌拉得与自己并肩,打算离开。
刚走几步,背后徐氘咬牙承诺,“会出庭作证,证明你清白,证明,证明姚将军罪行。”
“不用。”
“当年不用,现在也不用。”
纪戎没有回头。
“当年没有揪着你不放,现在也不需要你,你好好享受现在权势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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