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太心急,打草惊蛇了,姚青手里的重要证据已经被销毁或加密。”
“我需要孟昭获的指纹或血迹,有些重要文件的读取需要管理员的生物认证。”
纪戎:“什么证据?”
姚琛泽已然没了耐心,抬手看了看表,“等你拿到我要的东西,作为交换,我会告诉你我所了解的情报。”
“其实待解密文件里应该就包含了五连山的案子,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
“记住,不要叫你老丈人察觉。”他又叮嘱道。
纪戎本就有意去莲华路一趟。
当年,几位教官到场前,他曾在案发现场四处探查,除了摘下行车记录仪之外,还在林外荆棘丛中发现了一抹血迹。
察觉到事态不对劲之后,他擅自将擦拭了血迹的战术巾布留了下来打算暗自查访,并未上交调查组。
他猜测,应当是那名真正的枪手不了解地形,隐蔽潜伏中被荆棘刮伤留下的。
可惜当年没有打探到什么结果,巾布上的血迹不属于任何一名出外勤的学员。
从始至终,他们都未曾将注意力放在提前回家继承家业的孟献身上。
姚琛泽的出现并没有什么实质性影响,只是将五连山灭门案中有孟家参与这一猜想坐实。
然而所有的猜想都需要有力的证据支撑,否则一切都只是口舌之争,枉然徒劳。
纪戎并不想和姚琛泽有更多牵扯,却也知道在很多事上单凭他自己能力有限。
他沉思片刻,问道:“最后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对姚青将军动手?我又凭什么信你?”
“亲疏有别,我一个外人与他的亲儿子合谋,风险太大。”
姚琛泽皮笑肉不笑,脸色阴沉下来,“因为人和人相处久了,总会有龃龉,会想让对方去死。”
纪戎打量着他的神情,缓声道:“我会去一趟,但不会太早,我需要等孟厌住院。”
算是应了这件事。
姚琛泽深吸一口气,尽力表现出合作的诚意,“纪先生,不要让我等太久,两周之内再提交不上关键证据,监察组就要撤离,错过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到时候要是坏了我的事,我会第一个拿你开刀,你应该听别人说过,我的脾气很不好。”
纪戎无意去探究这样的威胁是虚张声势还是仗势欺人,他捏了捏眼角,点头,“可以。”
得到了肯定回答,早就等得心浮气躁的男人抬腿就要离开。他出来了太久,左寒肯定会偷偷抽烟。
当然肯定不会担心他,或怀疑他。
那个没心肝的一向对他的事漠不关心,只有在需要用到他的时候才肯赏脸多说几句。
纪戎的问题格外多,抓住大门把手不放人了,“姚先生,为什么帮孟厌?我是说前两次的联盟婚配。”
着急回家的姚琛泽明显被噎了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