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牧长觉稍微斟酌几秒,“会让认为她并不懂得如何爱人。”
这些事情如此直白地说出来,燕知心里第次感受到些许宁静。
那些年像是倒刺样钉在他神经上牵扯画面,似乎稍微褪去层血色。
“她是位诗人。”牧长觉把燕知垂下来碎发别回耳后,“但她不能用任何人,尤其是你痛苦来成就她所谓‘诗意’。”
燕知抬起眼睛,“如果换成你呢?”
“如果换成?”牧长觉眼睛里闪过丝警惕。
“如果你是支璐,如果你是她,”燕知抿下嘴,“你刚刚说你能理解她,指是理解什?”
牧长觉笑着摇头,“没办法是她,不会失去你,所以不做这种假设。”
燕知看他会儿,神情放松下来,“那就好。”
吃过饭,牧长觉送燕知去生科院,又想陪着他进去。
“真没事儿,你好好拍戏。”燕知把他推回驾驶座,“也总不能以后上班都让你陪着,学生也看着呢。哪有教授让家里陪着科研?”
牧长觉把手贴在耳朵边,笑,“你刚刚说,让谁陪着?”
燕知脸红,“是说……”
牧长觉不为难他,揉揉他手,“那四点半过来接你。”
“行。”燕知进楼,看着牧长觉车开走。
他走过楼大厅玻璃墙,看见海报区前西服笔挺短发背影,脚步稍顿,还是快步走过去。
听见脚步声,那背影转过来。
桑晚宜声音和当年样沙哑有力,“幸会啊,燕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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