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非侵入式
，不像是药物会带来长久副作用，但还是会有眩晕和阶段性听力下降等潜在风险。这些都因人而异，所以
定要提前告知你风险。”林医生从屏幕里望着他，“有定概率，会带来很不好治疗体验。”
“那效果呢？”燕知最关心这个，“大概治疗周期是多久呢？”
“治疗周期是配合你具体情况来调整，”林医生说：“比如你现在，比较理想治疗频率是周次。后期如果你好转
，就可以调整成两周次。如果长时间地无症状发生，就可以考虑进入保守维持阶段，三个月到年进行次。”
“也就是说，这项治疗可能可以让不再产生幻觉？”燕知盯着屏幕，有几秒眼睛很酸，但他没有眨眼。
“现有相似案例还比较有限，治愈率大概有百分之四十。”林医生再次提醒他，“并且有概率会引起严重副作用，尤其是在治疗前期，甚至有可能会导致典型症状阶段性缓解前加重。”
“好。”燕知冲着屏幕笑，“太好，林，谢谢你。”
他手心里全是冷汗，但他想到牧长觉前几天说“能不能不走”。
不是百分之百，但他终于有机会可以去极力争取个答案。
挂断电话，燕知坐在办公室里平复会儿，心脏还是跳得有点不舒服，眼前也时不时发暗。
推开办公室门时候，他看见牧长觉有点意外，“你怎
上来？”
但其实他看见他，还是忍不住放松些。
牧长觉冲他笑笑，“等得着急，想早点见你。”
燕知跟他并肩走到电梯，听见他问：“努力整整下午，天天累不累？”
电梯门开。
正是下班时间，里面已经有几个人。
“有点儿，但是解决很多问题，心里面轻松点。”燕知想着林医生话，忍不住长长舒口气，“很多事情都算有转机。”
电梯里有人回头看他。
燕知不觉得意外。
他自己就时常被人盯着看，更何况牧长觉再怎遮也过于惹眼。
“是什事，能给讲讲吗？”牧长觉靠着电梯侧，偏着头看他。
燕知避重就轻，“实验室里个学生跟之前实验室有冲突，今天算是解决大半，后面也知道该怎做。”
“嗯，天天总是很有办法。”牧长觉低头亲他下。
燕知不好意思地脸红，“你别这样。”
靠近按钮男生直看着燕知，电梯刚下到五楼，他就按“3”，门开就立刻下去。
燕知心里装着新治疗方案，并没太注意。
他看着电梯层层下到楼，想从靠着扶手上撑起来。
电梯门“叮”开。
他太累，下意识地仰起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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