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镜安这个文章不给他小孩儿,那个学生可能就没东西毕业,到时候五年白读,就走得难看。”
他耷拉着脸看燕知,“您不是最爱惜学生?镜安不愁毕业您都事事给她想,怎小曾这儿就不能通融下呢?”
“首先根据王老师描述,小曾毕不业很可能是他自己造成,和镜安情况不样。”燕知有点没耐心,“其次王老师个人欠下人情不应该用学生学术成果来偿还。”
“最后,”燕知把电脑合上,“小曾不是学生,他毕业责任不在,对他谈不上通融不通融。”
“燕老师。”王征语气越来越沉,“知道您在神经领域已经有些话语权,但在国内这个大环境……”
“不关心。”燕知把眼镜摘下来,揉揉眼睛,“如果王老师今天来找,不是想要公正地解决这件事,们就没有再谈必要。”
王征在他办公桌前站会儿,“燕老师这是拒绝沟通。”
“如果是关于公平沟通,那随时欢迎。”燕知微微向后靠在椅子上,“其他问题,想直接反映给期刊会高效得多。”
“砰!”王征几乎是把门摔上走。
燕知滴眼药水重新戴上眼镜,像往常样浏览最近期刊更新,又喊实验室几个学生轮流过来谈话。
他工作到下午四点多,收到新邮件特别提示。
林医生回邮件永远是及时。
但现在也不过是大洋彼岸凌晨。
不知道为什,燕知看着那个闪烁提示红点,犹豫间没有立即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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