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才是豪门,是嫁入豪门。”
但是服务员把燕知领到茶馆静僻侧厢,里面只坐着位安静老人。
他穿着最普通纯棉短袖,完全看不出来当年意气风发。
他抬头看见燕知,站起身来,“天天来?你看着跟小时候变化不大。”
他目光在燕知头发上停留半秒,连忙转开。
“您好,现在叫燕知。”燕知很客气地在他对侧坐下。
牧如泓拉开自己身边椅子动作顿,“行,那叫你‘小燕’,可以吗?”
“就叫‘燕知’吧。”燕知不准备寒暄,“您找有什事吗?”
“前不久上网才知道你回国,应该早些联系你。”牧如泓轻轻吸口气,“叫你出来,其实还是想当面跟你道个歉。”
“接受。”燕知点点头,“当年事儿已经过,您不用再想着。还有别事情吗?”
牧如泓对他态度有些意外,“你不用听听为什道歉吗?”
“知道。”这个原因让燕知多少年辗转反侧,他怎能不知道。
当年牧如泓送他和支璐到机场。
燕知反复地问他们牧长觉在哪儿。
支璐不回答。
牧如泓说等会儿他就知道。
但是在等他们人并不是牧长觉。
当时牧如泓摸着他头,“天天,现在你妈妈很需要你,你要支撑她。”
燕知意识到不对,看着牧如泓目光非常警惕,“要给牧长觉打电话。”
“牧长觉也是孩子,你打电话给他不会解决任何问题。”牧如泓摇头,看着他目光意味深长,“天天,你真爱他吗?”
那刻震惊,燕知到今天都还记得。
因为他直以为他们两个人秘密,到他们结婚之前都不会被人察觉。
他也对四个大人偏爱过度自信,燕知想只要自己把责任大包大揽,顶多挨几顿骂,熬熬总是会过去。
他以为家人就是那样。
但是也只不过短短几个小时,他世界就无可挽回地倾塌。
“你们还都太年轻,很容易把依恋当成是爱情。天天,这对你是不公平。牧长觉是在利用自己年长,剥夺你有正常感情经历权利。”牧如泓低头看着他。
他跟牧长觉有很相似眼睛,“你才十九岁,这优秀,以后想要什样感情会没有呢?为什要承担世俗鄙夷呢?”
“正常?鄙夷?”燕知对眼前人感到陌生,“爱他可耻吗?”
牧如泓叹口气,“不是可耻。其实今天早上,和……你爸爸刚刚讨论过这件事。们本来想慢慢跟你们分析下,表明下大人态度。”
燕知看着他,眼睛眨不能眨。
“他也不赞同。”
燕知眼睛大张着,几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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