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休息就行。”
“自己住院可以,”燕知说服他同时也说服自己,“不需要……”
“需要。”牧长觉轻声打断他,“燕老师,如果想着你个人在这儿住院,是什事情都做不。”
燕知又被他说哑火。
牧长觉偏偏不停,“昨天要是没上去找你,你原本是怎打算?”
燕知莫名其妙地心虚,低声解释:“家里有药。”
“好。”牧长觉没有对他回答发表看法,“如果燕老师不想年纪轻轻背上人命,下次就别找药,直接找。打电话或者直接敲门,都可以,好吗?”
“其实之前也这样过几次,只要吃点药就……”燕知看看牧长觉表情,没继续说完。
“知道你身体棒,也知道你吃点药就百病全消。”牧长觉低头看着他,“但是年纪大,身体不好。燕老师权当可怜,下次别这吓,行吗?”
燕知看着他那副抱着自己随随便便跑几层楼不带喘身子板,哑口无言。
牧长觉定要个答案,低头追问:“行吗?”
燕知冷静下来,试图解析眼前这个场景。
他能想到最乐观结果,就是牧长觉终究还是把他当家人,念旧情。
对别人好意燕知尚做不到辜负,何况是他。
燕知想可能昨天自己生病确实比较狼狈,让牧长觉意外碰上有点吓人。
但他每每面对选择都会先铺后路。
“行。”
答应也不是难事,只要两个人都别太当真。
“那燕老师跟拉钩,”牧长觉用小手指勾住燕知,“不然觉得你在敷衍。”
燕知无由来眼眶发热,“你让答应什?”
他小时候特别看重拉钩这件事,旦拉钩就必须做到。
尤其那时候牧长觉总说如果燕知说到办不到,就由自己来受罚。
“天天不吃菠菜,罚坐百个俯卧撑。”
“天天不写作业,罚过年收不到红包。”
“天天不乖乖睡觉,罚三年戏红人不红。”
燕知为不让牧长觉挨罚,努力吃饭睡觉学习,长成个很棒很快乐小朋友。
所以他除觉得牧长觉如此优秀很大程度是自己功劳外,还向觉得拉钩是绝对会应验。
牧长觉勾着燕知手指,已经准备好“盖章”动作,“如果燕老师需要时候再错过,罚天打雷劈。”
他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认真。
燕知要把手抽出来时候,已经晚。
牧长觉拇指已经印在他拇指上,把“章”盖好。
“你有病吧牧长觉!”燕知用力推他下,“你怎能咒自己!”
他急就喘不上气,眼泪立刻充满眼眶。
但他不是伤心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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