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知,“给你拿?”
燕知摇头。
他随身只带种药。
现在也不想吃。
“到沙发上躺会儿吗?”牧长觉看他实在是虚弱,低声问他。
燕知没回应。
陈杰进来时候就看见燕知蜷在沙发里,消瘦身型几乎完全被牧长觉大衣掩住。
雪白卷发被汗沾湿,散落在深色沙发上,显得燕知脸色尤为苍白。
“怎?”陈杰声音放得极轻,把几盒不同种类肠胃药从包里往外掏,“早上不还说让带他爱吃,怎突然不舒服?”
“说错话。”牧长觉破天荒地跟陈杰解释句。
陈杰看他眼,“上次就感觉出他肠胃不太好,吃饭好难。所以那时候说让牧哥你别吓他。家小猫就这样,吃饭跟闹着玩儿样,吓唬下三天都吃不好。”
牧长觉回给他眼。
陈杰个激灵,也没住嘴,“燕老师身体不好,你就不能让让他?你千方百计让他跟你起工作,总不是为气他?”
牧长觉面无表情地沉默几秒,淡淡问他:“那你说说,怎千方百计。”
“那谁知道啊?”陈杰低头小声嘟囔,“也没有这种自己身兼主演制片出品和编……”
“你准备换工作?”牧长觉从胃药里挑出来包冲剂,兑好冷热水之后抿口试温度。
陈杰话锋转,“这个冲剂跑三家药店才买到含蔗糖宝宝专用,大人喝都是苦。”
“你把热水袋充上电。”牧长觉交代完陈杰,蹲在燕知身边轻轻捋后背,“喝点药再睡。”
燕知没醒,往沙发角落里面蜷,皱眉,“难受。”
“扶着喝,是甜。”牧长觉声音极低地劝说:“慢慢,们喝点就休息。”
牧长觉扶着他起来时候,燕知没反抗。
他喝过太多这样“药”。
哪怕只是安慰剂,也好像总有些效果。
哪怕口干舌燥地醒来,嘴里也似乎残存着点甜味。
他枕着牧长觉肩,小口小口抿半杯药,又出头汗,几乎是累得昏睡过去。
陈杰在旁边看得大气都不敢喘,用气声问:“燕老师身体怎会这样啊?这怎才能养好啊?”
牧长觉担心燕知喝药躺不下,直接把人抱到腿上,手揽着,手轻轻给他揉着下腹。
燕知呼吸又慢又深,几乎有些吃力。
陈杰看牧长觉完全不避自己,胆子重新大起来,但声音还小着,“燕老师这头发,肯定不是无缘无故。多教人心疼,你别惹他。”
牧长觉半天没说出话来,吸口气屏住,“上次说让你查他和同行人出入境记录,查到吗?”
陈杰姨夫原先是市公安局小领导,退休之后也还有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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