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但个头还是比体弱多病燕知高大多。
燕知拿着凉飕飕冒白气冰棒,瞟眼杵在边牧长觉。
牧长觉神情淡淡,不阻拦也不说话,只是平静地看着他。
燕知伸出点小舌头尖,小心翼翼地碰碰冰棒。
他从小被牧长觉养得嘴巴极刁,什东西是不是真正好吃,只要尝个味就知道。
青苹果味冰棒凉凉,甜丝丝,乍尝很爽口。
但仔细咂摸就只是股工业糖精味,跟牧长觉平常给他投喂水果和点心根本没法比。
明知道不好吃,燕知还是有点较劲,边舔嘴唇边口是心非,“这个还挺好吃呢,你要不要尝尝?”
“嗯,你自己吃。”牧长觉嘴角甚至还带着点笑意,“整根都吃完,你今天晚饭就吃这个。”
燕知头皮麻。
牧长觉很难跟他发次脾气,但是旦脸上露出来这种笑,基本就总有些大事不妙。
可是燕知又不愿意就这样示弱。
谁愿意老让别人觉得自己什都得听哥哥啊?
他不要面子啊?
牧长觉腿长,跟他说完那句就率先朝车走。
明显是要遂他愿,不管他。
某小短腿举着根不尴不尬绿冰棒,在后面吭哧吭哧跟着。
到车里,牧长觉没像往常样陪他坐后排,兀自坐进副驾驶。
到底还是个很小孩子,燕知悄悄把冰棒塞回包装袋里,大气不敢喘地在后座坐着。
牧长觉路没跟他说话,燕知就假装自然地看车窗外风景。
但他怎想怎委屈。
自己就跟平常同学样想吃冰棒,那不是很正常吗?
牧长觉凭什冷落他?
他都上二年级,不能哭。
牧长觉下车时候,后座上小孩直没动静。
他拉开后座门,“怎不出来?”
里面扬起来张湿漉漉小脸。
牧长觉立刻弯下腰,皱着眉问他:“怎哭?”
燕知摇头,“没有。”
“不舒服?”牧长觉边给他擦眼泪边小心把他从车里抱出来,“怎?”
燕知伸手把他脖子抱住,手黏糊糊甜汁全揉在他校服上。
牧长觉全然不在意被他弄脏校服,抱着他路往家走,“天天,说话,为什哭?”
“肚子疼。”燕知哭得很没面子,只能瞎编个理由。
牧长觉把他抱得更紧些,“马上回家,坚持小会儿。”
燕知瓮声瓮气地“嗯”声,扑到他颈间,“哥哥抱。”
“哥哥抱。”牧长觉边哄边看他手里攥着冰棒袋,发现他应该没吃多少,依然轻轻揉着他后颈,“哥哥在。”
海棠正在客厅里看报纸,听见他俩进来,扭头看眼就站起来,“哟,怎?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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