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通红,浑身烫得厉害,眼睛也睁不开,无力地倒在安饶怀里。
“你怎喝这多。”安饶抚着他,“不要命?”
说话间,怀里被拍张纸。
安饶诧异拿过纸看眼,上面行歪歪扭扭大字:
【钱多多履行约定,在楚观南喝掉整瓶茅台后,自愿将西尔贝图拉塔转让给楚观南,以此为证,2022年12月14日。】
瞬间,浑身血液仿佛僵住,每个字都像跳动火焰,烧安饶眼睛灼痛。
就为随口句想要西尔贝,楚观南喝整瓶白酒?
整瓶。
安饶嘴唇颤抖着,缓缓看向楚观南。
他几乎失去所有意识,瘫软着倚在自己怀里,除脸,哪里都是苍白如纸。
鼻根酸酸,眼前那个狼狈男人也渐渐模糊。
“老婆……”良久,楚观南似乎用尽全身力气睁开眼,嘴角是勉强且极度痛苦笑。
老婆,他喊自己老婆。
楚观南颤抖着抬起手,轻轻抚摸着安饶脸颊:“知道,你想环游世界,怕你哪天就离开,所以,不管你想要什,都给你,别走。”
那刻,心好像被人狠狠攥住,毫不留情大力揉捏着。
呼吸声也被小小声哽咽替代。
他为什要说这种话啊,明知道自己心软。
该怎办啊。
为什这想哭啊。
安饶叹口气,轻轻抱住楚观南肩膀:“你是傻子?”
静静,没有任何回应。
安饶低头看眼,楚观南苍白脸靠在自己怀里,已经睡过去。
长这大,安饶还是第次伺候人。
他扶着楚观南进卧室,帮他脱去衣服鞋袜,用湿毛巾擦身体,准备凉白开、胃药、醒酒药等,然后怔怔坐在床边,不知在等什。
楚观南,真是败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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