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渊渟听着这两父子对话,低头揉揉额角,默默避开司竹溪凉凉眼神,道:“收回刚刚话,这孩子跟楚七挺像。”
这大小都是他带出来,这锅甩不到旁人身上,只能他自己背。
而且说楚慎独跟楚岳峙像是半点不虚,这两人长得确实像亲生父子,他有时候看着楚慎独都会恍惚觉得自己看到楚岳峙小时候,只不过楚慎独更会撒娇,看着那副可爱至极样子,他是半句重话都说不出来,心里原有那点嫌隙也早已烟消云散。
“好,两位表哥今日把拾喜叫来,总也不是只为见见圆圆这简单吧。”司竹溪说道,虽然楚岳峙后宫除她再无旁人,但宫里依旧有许多事要操持,平日里她也是有许多事务要忙,尤其是遇上什节日要在宫里设宴,十二监便有数之不尽事项需要她过目定案,因此这些年她虽在深宫中,却也是每日都很忙碌,鲜少有闲下来时候。
不仅如此,这些年司渊渟也把自己对宫里控制权点点转移给她,自己则专心在朝政之事上辅佐楚岳峙。这皇宫,这几年来直都让她治理得井井有条。然而近来这段时间,宫中无端生出许多事与流言来,她并非没有在最初时察觉到异样,在更早以前,她便已经与司渊渟和楚岳峙商讨过,之后才决定要放长线钓大鱼。
也正因此,所以这段时间以来才会直都没有太过强硬地遏制这些流言传播。
低头逗弄下楚慎独,楚岳峙对他说道:“圆圆听话,接下来父皇跟舅父和母后谈点正事,你乖乖不要插嘴,知道吗?”
楚慎独虽然只有八岁,但是楚岳峙也确有意将他培养成太子,所以近这两年来,有时候他在养心殿跟傅行云、凉忱等人议事都会带上他,让他在旁听着学习。
现在宫里发生事既然也牵扯到楚慎独,自然也没必要刻意回避,让楚慎独明白发生什事,才是更好做法。
这里到底是皇宫,他们生为皇家人,在权力中心,与其过度保护不如提早接触,学会如何辨别好坏,如此才能更早明白应当如何保护自己和身边人。
这是楚岳峙对自己过去得到教训,也是他在失去与得到中总结出经验与结论。
楚慎独知道他们是要谈宫里最近发生事,于是也很认真地答道:“父皇请放心,圆圆很听话,不会乱插嘴捣乱。”
满意地又再摸摸楚慎独小脑袋,楚岳峙这才抬头对司竹溪说道:“这多天,宫里混进来杂鱼应该都已经查清吧。”
司竹溪笑笑,转动着手指上长长护甲,道:“若是这多天还查不清,楚表哥就真该质疑拾喜能力。”
“都已经开始安排人到圆圆跟前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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