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四年月,正月大典过后已是新年。
外面天正飘着鹅毛大雪,御池里升腾着白雾,御池里热泉水则散发出淡淡药香。
御池角,有两道被雾包围身影,楚岳峙昏昏欲睡地依偎在司渊渟怀里,任由司渊渟替他按揉酸痛关节。
每年冬季,楚岳峙都比较难熬,征战时曾经数次浸泡在冰河里留下后遗症,随着年龄增长在身上发作得越来越明显,如今几乎日日都要泡药浴,才能保证双膝和左肩寒湿关节痛不发作。
“没事,你不用直帮按摩。”楚岳峙歇息够又精神少许,便按住司渊渟手,道:“你歇会儿,昨晚你也没尽兴,真没关系。”
到冬季司渊渟总是顾忌他身体,每次房事都极为收敛;昨夜两人欢好,司渊渟只要他次便作罢,也没用什器具,只抱着他在那立面铜镜前让他脚踩在铜镜上,那是近来司渊渟最常用欺负他方式,对他身体没有太大负担,但视觉刺激却每次都让他体会到极大欢愉,而且昨夜在他哭着泄*后司渊渟便退出来,替他简单清理过后便抱他回床榻歇下,他还是今天醒来才恍惚意识到,司渊渟昨夜是让他满足,却没去管自身。
最近这两个月,因为之前赋税改革,十月新政推行时民间不少富贾都遭到地方亲贵煽动,以至于地方上交接不顺不说,甚至还有闹起来;*员这边则让宗室拿捏部分,京城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几个重用大臣根基到底不如老派党羽深,抗衡起来难免被压头,以至于这道改革政令颁下去后,推行进展得相当困难。楚岳峙为此经常宿夜难寝,为此还生几根白发。
那几根白发让司渊渟发现,随手就替他拔,可楚岳峙为此还是大受打击,说自己怎三十五岁就长白发,这快就开始要年老色衰。
司渊渟对此是有些哭笑不得,问他不是常自言是铮铮男儿,怎还在意起容貌来。楚岳峙当即就眼瞪回去,直言夫君国色倾城,哪能明白他这个做夫人自尊与担忧。
这两三年,司渊渟身份转变为内阁首辅,排场虽比从前小,可这声誉却渐渐好转。颁下改革新政,大多都有他身影在,加之偶尔他在京城里出没,从来都是身白衣眉眼温润,与过去穿着身斗牛服整个人散发着阴戾威压模样大不相同,百姓对他印象自然也大有改观。
常言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话在司渊渟身上得到很好验证。
司渊渟过去因要做出权倾朝野嚣张之势,每每出现总是排场极大,那时候他虽也是艳色绝世但却冷若冰霜极为狠厉,大多数时候百姓都是不敢直视他,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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