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宫门,悄悄地放肆,因为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肆意妄为权利。
他是从深宫里出去皇子,而现在,他是重入宫门皇帝,他即便再爱司渊渟,也不得不把自己个人情感置于国事之后,更何况,他知道司渊渟对他期待,也点都不想让司渊渟失望。
司渊渟眉峰轻挑,道:“楚七这话,敢情司九平日里对楚七很差吗?”
楚岳峙抱住司渊渟摇头,道:“不差,司九对楚七最好,只是楚七以为司九心中总是记挂百姓与国事,不会也没有心思做这样事。”本以为正月大典那夜青砖道点灯已是司渊渟会做最大惊喜,却没想到今日司渊渟竟还要带他出宫去。
手落在楚岳峙肩头,司渊渟轻轻捏捏,楚岳峙自登基后总在御案前批奏折,以至于如今总是肩背如铁板般僵硬,楚岳峙也召几次太医院拿捏手来替自己松筋活络,但龙体矜贵,拿捏手又哪敢真下大劲给楚岳峙捻摁?因此这也才登基不到年,楚岳峙便落肩颈痛毛病。
楚岳峙是真决心要做出番政绩,看着楚岳峙这般逼着自己时刻不敢放松,他又怎会不心疼?
“说什傻话,楚七是司九夫人,百姓与国事再重要,难道司九就能忽略楚七?夫人这般委屈,还是夫君错,是夫君有所疏忽不够宠爱夫人。”司渊渟说着便又再将楚岳峙抱起,道:“走吧,夫君这就带夫人去宫外好好享受下独属你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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