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怎会鬼迷心窍答应你。如今想来,大抵是心悦你这件事,早就刻进身体里,与记忆无关,只要见到你,只要是你,终归是会心动臣服。”
将空碗放回桌上,司渊渟用巾帕擦拭嘴角,而后平静地问道:“你原本,其实也打算登基后就下旨将斩首,是吗?”
楚岳峙没有否认:“是。”在他最初计划里,只要成功登上帝位,他会立刻令司渊渟下狱,并将所有知道他和司渊渟关系人都抹杀掉,他是至尊之人,又怎会直在个太监身下承欢?
“你也早就计划好,从你答应帮篡位那天起,甚至更早以前,你就决定事成后要让杀你。”楚岳峙看着司渊渟,勾唇浅笑,“们谁也骗不谁,都清楚对方怎想,倒也默契。”
“可你现在,却不许死。”司渊渟起身走到楚岳峙跟前,又再将人打横抱起,大步往内屋里去,“要将你推上帝位,是为成全。”
成全楚岳峙,也成全自己。
他这生,对当年为救楚岳峙而使得自身致残之事从未有过刻后悔,可当老皇帝以此为由将他氏抄家落狱流放,而他沦为罪臣之子并入宫成为人人唾弃太监之后,他便已对自己余生再无念想。
楚岳峙是他灰暗生命里唯仅有束光,为这束光,他甘愿奉上自己生命。
哪怕,他命早已文不值。
进到内屋上床榻,楚岳峙搂住司渊渟反压到他身上,慢慢替他解开腰封与衣袍,低头去吻他不算太明显喉结,道:“你好好活着,才是真成全。”
扯下楚岳峙寝衣外衫,司渊渟用手指来回勾画他锁骨,也配合着让楚岳峙将自己身上衣袍都除下扔到地上,直到自己里衣都被解开,司渊渟才把手探进楚岳峙寝衣里,来回爱抚他侧腰上伤疤,又问道:“你说碎玉不吉利,那怎玉佩要回去却天天自己带在身上?”
“那玉佩跟你这多年,也舍不得扔,便自己带着。”楚岳峙让司渊渟摸得舒服,自己把寝衣都脱,才又去吻司渊渟唇,与他耳鬓厮磨间用手握住挂到他颈间后再也没被取下白玉观音,道:“你要,若敢不负责任,定不放过你。”
“要如何负责,娶你吗,嗯?”司渊渟靠在楚岳峙耳际含住他耳廓说话,手插入他长长墨发中,顺势往下抚上他背后刺墨,“是谁说,要帝位还要,该负责任人,难道不是你吗?”
楚岳峙软身子趴在司渊渟怀里,他本就让药浴弄得身热难耐,司渊渟几乎什都不用做,他便已经情动不已,现下再让司渊渟这样挑逗,更是受不,道:“还要怎负责任,人是你,有切也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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