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可他却想不出反驳话来,失神看着司渊渟样子也更像是无声邀请。
覆住楚岳峙唇,司渊渟也毫不错失良机吻过去,唇舌纠缠得难分难舍,直把人吻得要缺氧才退开,两人唇湿润而嫣红,昭示着两人间亲密。
楚岳峙眼神迷蒙,几个时辰前还在树林里像阎王爷样人,此刻却只会看着司渊渟唇,薄薄脸皮不经烧,那红已经蔓延到脖子去,早忘自己不久前还说不能用,低喃道:“司九想要,也,也可以,轻点好不好,楚七不怕痛,就是……”
“楚七乖,让司九教教楚七。”司渊渟按住楚岳峙后腰,令他与自己紧紧相贴,在他茫然眼神中蛊惑道:“不用那处样可以欢好。”
浴池里水声四起,不时有模糊闷哼与低吟混杂其中,长长墨发纠缠在起,那栩栩如生刺墨便在四溅池水中若隐若现,游龙将高山缠绕,龙身遍又遍在山腰处摩擦,引发地动山摇。
被抱回寝室时候,楚岳峙整个人都是红,司渊渟今夜并没能像那夜般有很好反应,林亦后来也与他们说过,司渊渟这些年伤身体底子,又不自知自己其实尚可与人欢好,多年来都始终为此痛苦,心理上仍存在障碍需他努力去化解,故而不定次次都能如愿。可尽管如此,司渊渟依旧掌控着他让他不能自己,似乎即便只是这般也能让司渊渟感到愉悦满足,他到后来完全失自制,腿内侧不慎弄破皮,只庆幸周楫与卫云霄都不在,也没有安排其他近身侍卫,否则在浴房里闹出那大羞人动静,他是当真无颜见人。
“你怎会这多……不正经花招。”楚岳峙被放到床榻上,因太过丢脸,他多少有些脾气上头,便不愿让司渊渟再碰他,自己躺到里侧。
司渊渟将唯盏烛火放到窗边,又确认过寝室里烧炭没问题,才上床榻靠坐在床头,将被褥铺盖好,道:“从前在宫里服侍先皇与娘娘们听不少,后来又认前任掌印太监做师父,偶尔会服侍他与他相好,日子久自然也就懂得这些。倒也没与旁人做过,你若不喜欢,往后便不做。”
寥寥数语,听进楚岳峙耳中,难过便像在心中生根,本已用背对着司渊渟,当即又翻身坐起来直接靠到司渊渟身上。
“没有不喜欢,说过,司九想怎样都可以。”楚岳峙嘴角还红着,刚刚又为司渊渟口侍过,嗓音都是沙哑,“楚七耍点小脾气,司九别生气。”
摸着楚岳峙还未干透墨发,司渊渟说道:“没那容易生气,你也不用那小心翼翼,过去那些事,即便不能完全放下,也是接受,都是抹不去经历。今日,服侍楚岳磊,后来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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