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再时不时表面是为司老尚书说话,实际上却是在挑拨加深老皇帝对司老尚书猜忌与不满。
翰林学士是个不折不扣权臣,他把女儿送到老皇帝身边,令女儿不争后位,但务必要生下皇子。大蘅国历来遵照立嫡立长不立贤旧制,可自古以来,有几个嫡长子能最终成功坐上帝位?他看得明白,立嫡立长不过立傀儡,他孙子不是东宫太子不要紧,就是要有个显眼目标在前面做挡箭牌,去跟旁皇子都得你死活,他孙子才能安然长大好日后坐收渔翁之利。
尽管惠贵妃对七皇子楚岳峙出手在翰林学士计划之外,但却因司渊渟阻拦反抗伤使臣而给他提供彻底扳倒司老尚书机会。
边疆异族部落早已成大患,然而那些草原上异族人是天生骁勇善战,而大蘅国却因长时间偃武修文,以致文人皆心科举,不仅士、农就连商也受到鼓励促进繁荣,国库固然充实,然而武人却备受冷落,愿意入军营人越来越少,大蘅国军力也日渐衰弱,早已不适合迎接战事。
司老尚书虽是文臣,却极早就发现军力削弱边疆受扰必成大患问题,故而直都有向老皇帝进言,大蘅国需重新将军武重视起来,从国库中拨出粮饷,并开放征兵,更要加紧培育战马,随时准备好与边疆异族部落开战。然,老皇帝虽也忌惮边防问题却十分惧战,总是担忧旦与边疆开战,军队远征,本身将士能否适应边疆气候已是问题,再与生于草原长于草原受草原眷顾联合部落交战,对地形不熟胜算极低,如此来若是形成长期战事,现在国库再充足也未必就能支撑战事消耗,更何况还有将士伤亡需不断征兵问题。而朝堂之上,也是反战之臣占大多数。如此来,司老尚书便更成异类,更被老皇帝视为事事与自己作对眼中钉。
鞑靼族派来使臣时,老皇帝就知道来者非善,使臣在来给大蘅国下马威同时也是在试探。能当使臣人,又怎会真只知嚣张不知收敛,无论是使臣还是副使,都是在通过老皇帝反应和大臣们态度,探清大蘅国军武虚实。若是老皇帝态度强硬,全然副不惧开战姿态,使臣行人自会在之后有所收敛,然老皇帝却是步步退让,于是使臣越来越猖狂,因为使臣要知道,大蘅国是否即使皇帝已经被冒犯到极致,也依旧不敢轻易将开战摆上桌面。
使臣在楚岳峙逃离后,对司渊渟下手,副使如何能不知司渊渟即便身份不如楚岳峙,也定不会是可以让他们随意欺辱之人,然而副使由始至终都袖手旁观,鞑靼族想要开战心思几乎可以说是呼之欲出。
其实若非出司渊渟变故,老皇帝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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