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周遭略显红肿,墨画上也还在渗出点点被墨染深血水。
司渊渟在看清楚岳峙身上刺墨瞬间,双眸瞳孔阵紧缩,猛地坐起身,满脸不可思议:“你这是做什?!”
楚岳峙回过身来看司渊渟,道:“岳峙渊渟,少傅当年解释此四字之意时,说是如山岳屹立,如渊水停滞,用以形容军队稳定,不可动摇。后来与你说,是耸立高山,但你不是渊水而是潜藏在水下游龙,当时你说还太小才这样乱说。而今已长大,但依旧不认为那时说错。这世上有以你之名组成词,可见你天生注定要在起。不过是把你刻在自己身上,除你之外不要任何人,与你,生则同衾,死则同穴。”
这墨画是他让司竹溪为他刺下,在旁人看来耻辱事,于他而言不过是他愿意把自己完整地献给司渊渟点证明,从今往后,能碰他,能看到他身体人,将永远只有司渊渟人。
“你,你怎……怎能……”楚岳峙给震撼太过,司渊渟好半晌都无法说出句完整话,他将楚岳峙拉过来令其半趴在自己腿上,发凉手几番想要去触碰楚岳峙背上新刺成墨画,可最终都被他忍下。拉过被褥盖在楚岳峙身上,司渊渟恍然如梦般紧紧将他抱在怀里,万千思绪自心头掠过,过去良久才轻轻地让楚岳峙翻过身来,俯首吻住楚岳峙唇,浅浅吻,四片唇瓣贴合在起暧昧磨蹭,呼吸交缠,在这样亲密间,司渊渟终于温和眉眼,对楚岳峙说出后来他坚守数年请求:“楚七,用你义无反顾忠贞不渝把治好吧,让也能眷恋这人间,在你身边再多留些岁月。”
这人间有你,即便司渊渟此生终究无法释怀,司九也愿意为楚七而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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