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叫声憋在喉间,沉默而顺从地趴着不再动作。
冰凉药膏涂到他身后伤处时,他又瑟缩下,然后听到司渊渟绷得很紧声音:“别动。”
之前曾有次,他被绑在这床榻上,司渊渟对他用缅*。那小玩意看似无害,唯有经历过人才知身体乃至神智被击溃可怕,当时他被弄得死去活来,可司渊渟尤嫌不足,竟拿根小鞭子抽打他,他反复煎熬着,最后他因为胸前被鞭子抽得狠,不仅鞭痕肿起,还有几道见血,司渊渟也是如此刻般,抱着他给他上药。
司渊渟在他面前直都这般喜怒无常,并且对他有种极端偏执掌控欲,他不清楚这是否因为司渊渟自身无法人道之故,也不想知道司渊渟到底是如何想,他虽并不对司渊渟以玩弄他身体羞辱他为乐这件事感到恶心,但对于自己不得不败于个太监事实,终究是感到耻辱万分难以忍受,也对这样自己感到唾弃,所以每次回府后他总要花极长时间沐身。
楚岳峙没有去想这中间有何不妥,也就忽略,他明明唾弃自己,对败在个太监手下感到耻辱,却独独不对司渊渟以及司渊渟触碰他感到恶心。
现在楚岳峙,心中大半都是对皇兄寒心以及算计谋划,于他而言,与司渊渟这些不过是笔交易,只要他能顺利登上帝位,司渊渟定会是他第个除去人。
司渊渟给楚岳峙上完药后,仍旧让他趴在自己腿上,不许他乱动。
那片白皙背上,有着长短不刀疤还有好几处箭疤,边疆异族人所用兵器与他们不同,除弓箭就是弯刀,那弯刀砍到身上豁开口子非普通长刀能相比。楚岳峙在边疆征战将近九年,身上皆是征战时留下旧疤。
司渊渟看着那些已经褪白疤,手在堪堪要抚上道从后肩斜落下长疤时停住,他抬着手,隔空轻抚那些疤,在心里仔细数着。
楚岳峙背上共有十道刀疤和五道箭疤,足见他在征战那些年是怎样地冲锋陷阵,而非躲在后方让将士们去替他奋战或送死,也正因他几乎每战都亲自出战,永远在前方带领他军队浴血奋战直到获胜,所以才能在军中有那样高威望。都说军令如山,可楚岳峙带出来将士们,其实都只听他人军令,在大蘅国皇军心中,楚岳峙不是皇七子,不是那所谓安亲王,而是他们英勇骁战大将军。
指掌收握成拳,在楚岳峙看不到此刻,司渊渟脸上隐隐浮现痛苦,眉心拧起褶出川字,平滑额角绷起青筋,他脸上没有丝多余肉,下颌处线条干净利落,于是也就能轻易看出他咬紧牙关致使两颊肌肉都绷得极紧。
“那与同青楼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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