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也是安亲王府护卫指挥使,今晨他入宫时才遣周楫去办事,看如今这时辰,也该回来。
楚岳峙声音听起来既疲惫又低哑,还隐隐透出不悦,家奴跪在地上也不敢抬头,只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回王爷,指挥使大人刚回,正在门外候着。”
“那就让他进来给回话。”楚岳峙只觉被冷汗湿濡寝衣贴在身上十分难受,干脆便将寝衣脱扔到地上,也不去管自己那身被糟蹋过狼狈痕迹,待家奴出去后方下床榻。
床榻旁挂着官服朝服架边上还有个挂常服与寝衣衣架,楚岳峙穿鞋后伸手抓件外袍披在肩上,便听到周楫进屋脚步声及进屋后关门声。
从屏风后走出,楚岳峙总觉得身后那处还隐约残留着被玉*过狠过多进出感觉,令他十分不快,脸色愈发难看。他缓缓走到桌边在凳上坐下,坐下时又迎来阵不可避免疼痛,令他眉宇间都泛起戾色。
周楫低着头,将手上端着那壶之前备下药茶放到桌上,将药茶倒进茶碗然后双手捧起奉到楚岳峙面前。
楚岳峙瞥周楫眼,接过茶碗将药茶大口喝下,这药茶味道并不好,但至少润润他烧得发干嗓子。
这服侍人活本不该由周楫做,但眼下周楫是唯知道他和掌印太监兼任东厂提督司渊渟有牵扯人,也是如今这安亲王府中他唯可信之人,是以这本该由家奴来做事现下也只能让周楫做。
司礼监掌印太监是十二监中最具权势之位,素有“内相”别称,而按规制,掌印太监本不能兼任东厂提督之职,但规制总有被打破时候,而司渊渟便是那打破规制之人。
“谁做,查清吗?”楚岳峙嗓子依旧有些沙哑,他将空茶碗放下,手肘撑到桌上以手支额,披散墨发从肩头滑落至胸前,将他胸前那片青紫斑驳遮去大半。
周楫虽放下端盘后便手扶着腰间长刀另手自然垂在身侧,背脊板正挺直地立在楚岳峙跟前,却是万不敢抬头看楚岳峙,只目视楚岳峙脚尖,回道:“回王爷话,查清,如王爷所料,正是礼部尚书方本和。”
“呵,方本和……”楚岳峙阖目阵低笑,“好,好极。司渊渟说没错,天真以为只要交出手上所有实权,陛下就会放过,却不想陛下终究还是对起杀心。”
周楫垂首不语,他知道,这并不是他能接话,也不该是他开口时候。
“周楫,昨夜已与司渊渟正式达成协议。”楚岳峙神色萧冷,将声音压得极低,说出口每个字,都如裹上寒霜般冰冷彻骨,“要他,助夺得帝位。”
撩起袍摆在楚岳峙跪下,周楫坚定道:“属下,誓死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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