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事？”荆逾摘掉她脑袋上
帽子：“给你帽子是让你挡太阳，不是让你躲着哭，到底怎
？”
“吃药吃。”胡蝶眨下眼睛，眼泪跟着掉下来：“太苦。”
荆逾笑声：“你每回吃药都这哭啊，看来以后潭海海平线上涨，得有你
半功劳。”
“……”胡蝶哽声：“你会不会聊天？”
荆逾又笑声，回船舱拿湿纸巾，出来见莫海凑在胡蝶跟前，走过去勾住他衣领把人拎起来：“去找邵昀哥哥玩。”
他把湿纸巾递给胡蝶。
莫海不愿离开，直接大字躺在地上：“
就要在这里。”
“就没见过你这样。”荆逾推推他腿，挪出点位置自己坐下来，余光不时往胡蝶那边瞟。
胡蝶已经没之前那难受，擦干净眼睛，又擦擦手，“好渴，去拿水，你要吗？”
荆逾盯着她看几秒，“不用，你喝吧。”
“哦。”
胡蝶进船舱很快又出来，这会快三点，海上太阳还很大，荆逾等她喝完水，又把帽子扣在她脑袋上：“戴着吧。”
她没说什，只是抬手重新调整下。
游艇随海水起伏，会有轻微晃动感。
胡蝶站起身，看向远方海岸，问：“们什时候回去啊？”
“等他们浮潜上来差不多就回去，怎，你想回去？”荆逾说罢，就准备拿手机打电话。
“没有，就是想在外面多待会，还从来没有在海上看过日落呢。”
“那们今天就看完再回去。”荆逾俯身往前，胳膊搭在栏杆上，白T被海风吹得鼓起。
静静待会，胡蝶转头朝他看过去：“荆逾。”
“嗯？”
“你是真不能再游泳吗？”
荆逾侧眸和她对视，脸上带着淡淡笑意，没什多余神情，“你会不会聊天？”
“……这不是童言无忌。”
“现在承认自己是小孩子？”
胡蝶摸摸鼻子，“本来就是小孩子。”
“能不能有那重要吗？”
“当然重要，你如果不能游泳还去救……多伟大啊。”
荆逾低哂：“那不能见死不救吧？”
胡蝶认真道：“那谢谢你救。”
“不用谢。”荆逾保持着那个姿势，侧头看着她，长久沉默后，他淡淡开口：“其实那天……你有想过就那算，对？”
他从小在水里泡着长大，见过溺水人为求生能挣扎到什程度，可那天，从她坠海到他入海，不过几分钟时间，她却没有丝毫挣扎，就好像是要和这沉寂海水融为体。
胡蝶看着他，他目光平静温和，似乎并不在乎她回答。她慢慢垂下眼帘，“……”
“楼下两位——”
另道声音和她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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