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怎么可以把我当外人?”
从小孤零零一个人,宋蔚雨不习惯亲近的教学方式,隐约觉得太暧昧,他觉得不妥:“可是……”
宋佳鸣直接下一道猛剂:“张老师把你教会了吗?”
“他的教学方法不适合哥哥。”
宋蔚雨试图换一种方法:“我们换一种也可以……”
宋佳鸣歪着头,装可怜说:“可我只会这种。”
“哥哥。”
宋蔚雨是个怀旧的人,宋佳鸣刚刚的一声“哥哥”带着他记忆中的奶声奶气,他似乎穿越时空,回到童年,宋佳鸣还是那个下雨需要他抱的奶团子。他的心软化成一摊奶油,被甜品师随意摆弄。
两个字堵住所有的否认,宋蔚雨没说什么,不说话也是一种回答。宋佳鸣开心的笑起来。
他默认了宋佳鸣的教学方式,默认了世俗中的暧昧。除了他自己知道,他是想在宋佳鸣的身上抹上一丝黑暗。乱伦、自私、可怜之类的字眼围绕他,他卑劣的想让光明染上黑暗,想把他拖下来陪他,破坏和摧毁美好的行为,为他的心理带来诡异且变态的快感,快感过后,他希望光救他。
恍惚间他看到了被毒蛇缠住的蝴蝶。
两人共处一室,宋佳鸣耐心的教他“老婆”的唇型,偶尔指尖会点在他的唇上,告诉他“老”发音时牙齿在哪里,每当指尖点在自己唇上,对着自己一遍又一遍说老婆,即使知道这很正常,宋蔚雨会莫名觉得羞耻,他感受到自己的脸颊在变红,开始眼神乱瞟,试图为自己的脸颊降温。
但是他不记住这个词的唇型宋佳鸣不会放过他,宋佳鸣会把他的脸转过去,逼着他看他的唇型。
宋蔚雨不得不强迫自己去记住“老婆”的唇型,争取早点换一个词语。很显然这么做效率很高,宋蔚雨记住了“老婆”、“老公”和“地面秩序”。
看到宋蔚雨认出自己的唇型,对着自己一本正经叫老公,宋佳鸣心里舒服死了,下面差点原地爆炸上天。宋蔚雨的声音带着一些困意和磁性,有些像他高潮过后的闷哼声。脑海的烟花炸了一场又一场,被一声老公哄得团团转。
宋蔚雨的睡眠固定在十点左右,他已经困了,宋佳鸣看到手机屏幕显示晚上十点,“哥哥,我今晚和你挤挤好了。”
很疑惑,宋蔚雨勉强睁开眼:“为什么?”
抬手揉眼,宋佳鸣假装打哈欠,“我困了,哥哥。”
看到宋佳鸣打哈欠,宋蔚雨也跟着打哈欠,正巧他自己也困了,他说:“好,我给你拿被子。”
妈的,他硬了。宋佳鸣顾不得解释,直接钻进被子里:“不用了,我和哥哥盖一个被子就好。”
人往床上一趟,卷走一半的被子,宋佳鸣冒出一点头发:“哥哥喝完牛奶快点睡吧。”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