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脊又弯
下去，他向后退开两步，然后转头看长棺里芬里尔并伸手摸摸棺盖，声音又弱下去：“你看啊，还说什
你弟弟很可爱，现在你不在，他就欺负
，哪里可爱？这世上明明就只有你
个人会对好。”
愕然地看住维塔斯，提尔瞬间都被这种恶人先告状做法震惊，好会儿才又挤出话来：“哪有欺负你，你不要在在这里对哥乱说！”
维塔斯从鼻子里哼声，双眼眷恋地看着芬里尔舍不得转开，放在棺盖上手来回轻抚许久，直到提尔以为他不打算再跟自己说话时，他才又很轻很轻地说道：“Tyr，是真很羡慕很羡慕你，因为Fenrir他，把最多爱给你，他爱你比爱更多。知道他不是个好人，可是Fenrir作为你哥哥，在看来，他没有任何对不起你地方。”
“从来就不在乎哥是好人还是坏人，们是实验体，无论是道德观还是价值观都不同于寻常人。”提尔知道自己不该在这时候去说些可能会刺激到维塔斯话，可他从来都不是个会说假话人，越是这种时候他越无法撒谎，只能明知道不合适也坦白说出自己心里想法，“你是他Omega，维护他是理所当然事，但是Vitas，不会认同哥做法，因为他自己个人决定们所有人命运，哪怕他确为付出牺牲切，也无法改变你失去自己Alpha，失去自己哥哥这个事实。原本可以有更多时间去好好爱唯哥哥，但因为他选择和决定，把这些时间都用来讨厌他甚至是恨他，而这些都是无法去弥补。Fenrir不仅对不起，还对不起你和他自己。”
维塔斯听着提尔话，并不认同地撇撇唇，弯下腰趴伏到棺盖上，维塔斯闭上眼把头转向另边，虽然他不会跟提尔过不去，可是他现在也没办法喜欢提尔，芬里尔说过希望他跟提尔能好好相处，所以他也只能努力试着在往后日子里不要继续讨厌提尔。
至于现在，他不想再去反驳提尔或是跟提尔争辩些什，反正他们两个人谁也说服不谁。
掌心按到棺盖上，提尔看着趴伏在棺盖上少年，眼底掠过抹黯淡情绪。
其实他对维塔斯是有愧疚，芬里尔既残忍又深情，维塔斯完整地接纳并理解这样芬里尔，然而维塔斯因为对芬里尔承诺而为他跟顾淮做事，他自问自己是做不到，至少，他无论如何也无法亲手割下顾淮腺体移植给另个Alpha。
被自己反复用力咬住舌尖终于还是被咬破，提尔尝着自己口中淡淡化开铁锈腥味，想很久后对少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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