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回到身边?”
“定对你好。”
“愿意每天跟你说早安晚安,愿意给你做你喜欢吃任何菜,愿意每天都早早回家陪你。你喜欢玫瑰花,其实也喜欢。”
“你想要什都给你,定不再做错,云集。”
那声音沙哑嘶哑、空洞,终是难以为继。
“你能不能……回到身边。”
“不再做错。”
那种撕心裂肺疼和任何病理性痛苦都不像。
它是种清晰、无间隙真实感,以至于丛烈要低头确认并没有只手活生生地把他心剜出来。
他大口地呼吸,试图缓解这种细密又扎实痛苦。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缺氧,眼前好像是无数荧光棒组成星海。
他最熟悉不过灯珠拼成大大小小“丛烈”,在黑暗中像是不带有祝福呼唤。
他声嘶力竭地高喊,汗水从发梢不断地滑落。
失重感。
解脱感。
四周在尖叫声中安静下来。
血色自丛烈双颊消退,留下大理石样惨白。
他在自己脸上抹把。
什都没有。
没有汗,没有眼泪。
好像刚才那些变换画面只是快速消融在闷热中场癔症。
他能听见外面有走动脚步声。
廖冰樵在问:“温度升上来,云哥你热不热?”
云集说话时候带着那种他所熟悉从容柔和,“还好,不大怕热。”
他修长影子就落在窗格上,随着他动作轻微晃动。
丛烈盯着那影子看会儿,终于还是没出去——
下午本来就没安排什行程,晚上更轻松。
主人家帮忙收拾堆篝火,又是聊天环节。
草原上昼夜温差很大,天黑明显就见冷。
丛烈要开演唱会,廖冰樵要推新歌,曹真和于隋卿也各有各想法。
云集算是里面最无欲无求嘉宾,抓紧时间在后面休息。
曹真和廖冰樵都算比较能说,但丛烈基本不怎吭声,过会儿主持人就来活跃气氛。
“们这坐着太没意思,要不玩‘真心话大冒险’吧?”
曹真“扑哧”声乐出来,“什呀……这也太土吧?”
廖冰樵倒是挺捧场,“没玩儿过,好玩吗?”
“不是吧你?你这都没玩过,那你们小孩儿去KTV都晚点儿什?”曹真好像觉得他比游戏好玩,兴致勃勃地问他。
“也没怎去过KTV,”廖冰樵有点羞涩,“平常都在酒吧唱歌。”
曹真“啊”声,立刻挥挥手,“那就玩这个嘛,小廖都没玩过。”
节目组拿桌游道具上来,看就是有备而来。
主人家给他们送来好几壶奶茶和大碗糖拌酥油。
云集捧着碗热奶茶,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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